所谓肖家小公子,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肖老前辈的孙子,肖家第三代里资质最优的后辈,在特区曾以找老师的名义去秋秋那里打探过情况的肖昊。
“哎呀,有人来了。”张之齐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顶着众人火辣辣的视线,几步迈到了门口。
门口处正走进来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人,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白净,气质文秀,乖宝宝一样,让人看见就忍不住想捏两把,放到俗世的高中里,绝对是个能引起小女生尖叫的优质校草。
看到走过来的张之齐,肖昊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张之齐一把搂住了肩膀,向后转了个身,“是不是肖老前辈有什么事啊?来来来,怎能让肖老前辈久等,我随你过去拜见他老人家。”
一边说,一边搂着肖昊的肩膀,几步迈下台阶,在院子外头三拐两拐的,一会儿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安妮站在大厅中,看着张之齐离开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仓惶逃窜的意味哦,他究竟闻到什么了?跑什么啊?
另一边,肖昊还没进门就被张之齐搂着退了出来,却也并未多做解释,等出了秋风苑才微笑着对张之齐说:“张大公子,爷爷请贤父子过去一叙。”
一出秋风苑,张之齐就恢复了正常,听到肖昊的话点了点头,“好,我即刻就过去,除了我们父子,可还请了别人?”
肖昊摇了摇头,“没有了。”
张之齐随肖昊到了肖云升住的寒松阁,父亲张清也已经到了,正坐在暖阁里和肖老前辈对弈。张之齐并未出言打扰,随手拿起桌上的南泥壶,给两人续了杯茶,然后在桌子上摸了本书,就和肖昊坐在对面的罗汉床上边喝茶边看书。
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十九道中胜负已分。肖老前辈哈哈一笑,将手中的棋子投入棋笥之中,“张家主果然是棋力不凡呐,老夫甘拜下风。”
张清笑着摇摇头。“前辈过奖了,不过侥幸而已。”
肖云升伸手去拿手边的茶,一旁的肖昊赶紧过去泼了冷茶,又重新添了一杯热茶,肖云升一边啜着手中的香茗。一边连连摆手,“你用不着谦虚,老夫从年轻的时候起,就并不擅此道,棋力也就一般,人家说二十岁不成国手,则终身无望,这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我这么些年来光长了岁数,棋力是半点没长。这一局输得不冤。”
肖云升转过头,又看了看张之齐,话锋一转,“你这个儿子不错,比齐家小子强多了。”
张清自从爱妻去世之后,便将一腔心血都倾注在这唯一的孩子身上,这么多年来,从未动过再娶的念头,只一心教导张之齐长大成人,对这个孩子心中是无比的满意加自豪。听到肖云升的夸奖。心中得意,脸上却并未带出来,只谦虚道:“前辈这样讲,可要捧杀犬子了。”
“哼!捧杀。齐家那小子才真的是捧杀,”肖云升将茶杯放在身旁的案几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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