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何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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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口城远郊。
巴州司马杨济用千里镜观察着夏口城外陈军据点,双方围绕夏口攻防已经激战数月,如今周军好不容易进抵夏口城外,却已经是筋疲力尽无法真正攻城。
夏口外围的据点还没清理干净,没办法逼到城下,也就不能挖地道直抵墙根,来个“升棺发财”。
周军野战占优但要攻城则兵力不足,州兵两千、虎林军两千、府兵两千,不算运粮的青壮加起来六千人,看起来兵多,但陈军的兵更多。
若不是周军野战能力强,如今被围的就是他们。
“超过两万兵,却窝在夏口城里不敢出战,不像话嘛!”
仪同将军梁定兴笑骂着,新练的府兵们表现出色,他作为府兵将领也颇为高兴,而跟着老伙计们搭档,兵临夏口城外,先前的担心都消散了。
“他们不能败,所以不敢冒险,反正知道我军也无力攻城,大约就是想耗到雨季,这样我军就只能撤了。”
别将陈五弟分析着,陈国夏口守军良莠不齐,能打的战兵有,但更多得是征发来的百姓,这些人守城勉强,要出城在野外作战肯定不行。
“不用等到下雨,这些田都毁得差不多了,等农时一过就走,陈军这一年又是没有收成!”
“两万守军,还不算增援的水军,一个月耗粮就是四万斛,一年就是将近五十万斛,加上那些青壮运送粮草也得吃东西,一年下来就不下六十万斛,再折腾下去,陈国的巴州那里撑得下来。”
“陈国的巴州撑不下来,我大周的巴州可是撑得住!”
众人商议着军情,又有数人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当先一人是开府将军史万岁,而跟在后面的则是其他将领。
“史开府,陈国援军如何了?”
“击溃了,弩兵先射一轮,伏兵从两侧涌出,然后骑兵一冲就溃散了。”
“这样一来,陈军怕是愈发不肯出战了。”
“不出战也好,武昌那边有更多时间修葺城防了。”
“弩兵们适应了么?”
听着杨济发问,一名身形消瘦的将领闻言上前回答,不过说的官话有些磕磕巴巴:“司马,我们没问题。”
自称没有用“末将”,不过众人倒不以为意,此次出兵,新编练的弩兵一千人也同行,他们属于州兵序列,却是由归化的山民组成。
训练强度和州兵相同,特地强化了弩的训练,不指望短期内近战得力,就是要当做弓弩手射人射马。
“很好,陈军已经失了胆气,但诸位要多加防范,当心陈军夜袭。”
“末将遵命!”
进逼夏口的周军主帅是巴州司马杨济,若按常理他无权指挥府兵,而开府将军史万岁等将领也无需理会这位品秩比自己低的州司马,不过在巴州却是例外。
他们共同的上级,是大将军、巴州刺史、邾国公宇文温,大将军统帅府兵,巴州刺史统帅州兵,宇文温本人统帅虎林军,所以他指定的主帅是杨济,那大家就得听令。
“大家都知道宇文使君已回到巴州,方才使君已经传来命令,一切均按我等之前议定的计划行事,夏口周边的农田一定要毁掉,陈军敢出来那就正好吃掉!”
“传令,夜间安排人敲锣打鼓,继续折腾夏口守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