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枚戒指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用药,然后就是‘毒发’倒地,成功把污水泼出去。
席胜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一中毒,他的随从立刻就把事情闹大,先把对方砍翻几个人再说,当然要是能浑水摸鱼把宇文温砍死那就最好。
他要是中毒,医生肯定会来急救,只要对方不是庸医,那么无论吃下什么汤药他都不会有事,虽然昏迷但依然有气息,到了第二日就会恢复精神。
但席胜不打算恢复精神,他要一直在榻上‘昏迷不醒’,然后管家抬着他到丞相府门口嚎啕大哭,这样一来宇文温就完了,说不上死但也要脱一层皮。
无论如何,席胜是在使邸拜见宇文温时‘中毒’,加上双方本来就有怨,对方怎么都脱不了干系,席胜没死那么要宇文温偿命不可能,但赔偿是少不了的。
席胜对赔偿什么的无所谓,他不缺钱花,要的就是让宇文温灰头土脸,这个计划只需要他一个人自己执行,使邸外围即便围得水泄不通,也无法阻挡计划进行。
管家见着席胜成竹在胸的样子,沉吟片刻说出一个担心,他觉得宇文温若是提防甚严,万一到时连一杯喝的都不端上来可就不妙了。
“那我就说口渴,他总不能不给吧。”
“万一那厮果真如此不要脸呢?”
“这...总不至于此吧?”席胜闻言也有些拿捏不定,万一宇文温真就什么都不招待他,确实有些不好办。
什么都没吃,什么都没喝,要是直接服药然后就这么毒发倒地,宇文温可真就能狡辩与其无关,把干系推得一干二净,那他折腾数日的结果,搞不好就是白忙活一场。
宇文温的嫌疑会降到最低,没有了证据那么丞相也会一笔带过,宇文温若是安然无恙,席胜即便是借着在使邸中毒一事,让使邸上下被杀得人头滚滚都没有用。
“郎君,若是不行那就算了,还是在路上提防着些,莫要给宇文温害了性命。”管家劝道,说实话他不支持席胜去招惹宇文温。
“算了,怎么能算了!”席胜咬牙切齿,“那厮在邺城逍遥快活,我却缩在府里不敢出门,总不能如此便宜了他。”
“他要不要脸,那我也不做马车了!骑着马去,看他的刺客能不能忍着不下手!”
“郎君!使不得啊,要是真有个意外,小的如何向郎主交代!”
“环锁铠穿在身上,能有什么意外?不是还有护卫么,他们都是木头么!”
“郎君!环锁铠再如何能防,也禁不住强弓劲弩逼近了攒射,那箭头若是蘸了毒,就是破皮也会要人命的啊!”管家苦苦劝着,“再说环锁铠护得了身,却护不了头和腿,要是给毒箭见了血,那可如何是好。”
席毗罗离开邺城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管家看住席胜,要在府邸待到宇文温九月份离开邺城,可是这二郎君岂是管家能看得住的。
前几日席胜要主动出击算计宇文温,管家劝阻不了立刻派人昼夜兼程赶往徐州,可就算席毗罗那边有消息传回来,按着来回日程算也来不及了,所以管家心中希望席胜计划不成就算了,不要节外生枝。
好说歹说,席胜才放弃骑马出行,引诱宇文温行刺的构想,毕竟没有十足把握捉到刺客,不过对于如何在使邸内吃喝的问题,他也做了准备。
对方真要死活不提供饮食,席胜也没打算厚着脸皮一定要喝什么,毕竟这样太容易招来怀疑,要是计划不成那就不成,以后再想办法找宇文温算账。
所以他特别希望对方派刺客,在自己前往使邸的途中设伏,然后让他预先布置的人抓个正着。
席胜想杀宇文温,宇文温也想杀他,席胜权衡利弊,觉得首先自己能防住对方,再说对其下手,去使邸一趟,若是自己平安归来,没把宇文温如何也没关系。
样子已经做到,那他就可以开溜了,离开邺城回徐州自己的地盘,省得如今这般如同坐牢般待在府里不敢出去。
“这厮九月份过完重阳节后回山南,总要经过扬州的不是...”席胜想到这里不由得面露杀机,管家见状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
这种事情他说不上话,席胜这匹野马,也就其父席毗罗能制服,管家决定先把情况和席毗罗禀报,往后要怎么办,自然是一家之主拿主意。
“郎君,时辰差不多,外边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既然准备就绪,那就出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