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有趣。”
徐砚琪蹙了蹙眉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称呼改掉,听着‘神仙姐姐’四个字她有些出鸡皮疙瘩。于是,她柔声说道:“神仙姐姐这四个字太难听了,你换一个称呼好不好?”
“难听吗?”朱斐摸了摸头,好似在思索的样子,“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
徐砚琪想了想道:“那就叫我砚琪吧,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叫我的。”
朱斐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摇了摇头:“我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呢?”说着伸手挠了挠耳朵,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孙嬷嬷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娘子了,就像我爹和我娘那样。我爹叫我娘阿敏,那我叫你阿琪,你叫我阿斐好不好?”
“好。”徐砚琪道。
说完了名字的事,朱斐倒把捉迷藏的事情抛诸于脑后了,想起孙嬷嬷之前的话,朱斐又有了别的兴致:“对了,我们以后会像我爹娘那样生小宝宝吗?是我生还是你生呢?我听人家说生宝宝可疼了,怎么能让阿琪疼呢,还是我来生好了。”朱斐说着渐渐直起了腰板,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一次,徐砚琪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用帕子半掩朱唇轻笑出声来,男人生孩子,她可是头一遭听说。以前倒是没有发现,这朱斐竟然有如此有趣的一面,倒像是个开心果。
朱斐却是有些不解了:“阿琪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徐砚琪强自憋着笑,却也不打算同他解释,对着朱斐道:“你刚刚不是说要玩儿捉迷藏吗,你先去外面和银屏、兮然她们玩儿吧,我有些累了,想沐浴一下。”
朱斐听了有些失望,不过也点头应下了:“那好吧,我过一会儿再进来。”
朱斐走后,徐砚琪便唤芷巧和朱彤进来帮自己卸妆,再准备些沐浴的东西。
朱彤捧了一碗醒酒汤进来:“小姐先把这醒酒汤喝了吧,您平日里喝不得酒,这会儿怕是头已经难受了吧。”
徐砚琪笑着摇了摇头:“放那儿吧,不需要了。”
朱彤一愣,随机便明白了,惊讶地看着她:“小姐和姑爷没有喝合卺酒?”
徐砚琪一边摘去着耳垂上的玉坠,一边道:“都是些过场罢了,他不懂这些,又何必去计较。左右我们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
朱彤心想也是,便没再说什么。
沐浴过后,徐砚琪这才渐渐觉得肚子里有些饿了。正想着随便吃些什么垫一垫肚子,却见朱斐端了盘糕点走进来。
“阿琪,你一定还没用晚膳吧,我让膳房给你做了糕点,快来吃呀。”
芷巧正侍奉徐砚琪梳理带着湿意的长发,闻声走上前接过朱斐手里的盘子,看到里面的点心有些好奇:“这是什么点心啊,以前从来没见过,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朱斐很是得意的回她:“这叫金菊佛手酥,这金菊可是西域的贡品呢,整个清原县只有我们家有。”
听到这糕点的名字,坐在梳妆镜前的徐砚琪身子一阵,猛然回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盘金菊佛手酥。淡黄色的糕点被做成佛手状,手心一点朱砂红是处理过的樱桃果脯,看上去小巧逼真,很有食欲。
金菊佛手酥,这是崔玥最喜欢吃的糕点。第一次在怀宁侯府吃过以后,便一直忘不掉那酥脆满齿留香之感。
后来她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到案几上多出一盘这样的点心来,直到半年后才知道,这点心是朱斐每天早上偷偷放进去的。
想到自己以前得知是朱斐送来的糕点后嫌弃的样子,崔玥心上一痛,满满的愧疚涌了上来,鼻子竟也一点点变得酸涩起来。
朱斐看徐砚琪面色不对,之前的欢快也消失了:“怎么了,阿琪不喜欢这点心吗?以前阿玥喜欢吃,我还以为女孩子都喜欢呢。”
朱斐说着,一脸失望地叹了口气,“算了,既然阿琪不喜欢我就让银屏和兮然她们吃好了。”
徐砚琪见了慌忙伸手将那点心抢了回来:“不,我很喜欢。”
朱斐瞬间又高兴起来:“真的吗?那阿琪你赶快吃吧。”
徐砚琪捻了一块儿放入嘴边轻咬一口,满满的酥香脆甜,还带着淡淡的金菊香。她觉得,自己从未吃过像今晚这样美味的佛手酥。
其实,能有一个愿意为自己好的人,没什么不好。以前作为崔玥时她所做的那些事,便由现在的徐砚琪一点点补偿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