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何况,二狗子和冯六也不是吃素的,按照他们的脾气,绝对不会直接奔赴杭州做准备,搂草打兔子的把戏是子午营的老传统了,要是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好,以后也就不要在子午营混了。
“将主,你刚才差点激怒他,你就不害怕他突然暴起伤人?要知道,奴家可不会武功,据奴家所知,将主也应该没有自保的能力吧?”
司马林直到晚饭过后,还对白天在阵前的事情心有余悸,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打死他都不会在陪着这个疯子去了。
“所以我才给他好处,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救咱们自己啊?”
吴熙剔着牙,喝着漱口水满不在乎的说道。
“啊!原来你话里的意思就是要人家饶咱们一命?”
“那你以为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以为本帅说的话是煞有其事吧?”
“老奴真是一个实心眼,没有花花肠子,你们满身都是窟窿眼子,和你们这些聪明人在一起真的很危险,以后还是离你们远一点才行,要不然这条命被你们出卖了,还帮着给你们数钱呢。”
这倒是大实话。
吴熙和厉天润的博弈终究是吴熙稍占上风,要不是搬出天命来制衡,恐怕厉天润要暴起伤人了。
吴熙看的出来厉天润眼睛里的怒火,因为他没想到吴熙敢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赴宴,更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多的话。
虽然招降的计划没有成功,但是,得到信息很多,首先那就是宋军绝对会攻击秀洲,而且还是全力攻击,听说火药弹的威力大的吓人,还没有领教过,不过应该不假。
再有就是他说自己和庞将军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煞有介事,不应该是杜撰的,这么小的年纪,书也没有读过几本,但是对自己了若指掌,自己就像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的伶人,一无是处。
让厉天润打消杀人打算的事情是对方的这个主将究竟是不是真的,文人领兵挂帅是朝廷的基本国策,但是这么小的大帅,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心里有了疑问,就没了必胜的把握,于是就放弃了。
甚至当对方潇洒离开的时候,他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就很奇妙啊,没有把对方震摄,尽然被对方说的有些心动,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像那小子说的那样,注定会身死道消么?
心里烦躁的厉害,就把今天拿回来的酒喝了个干净,还别说,有点意思,比黄水好喝多了,喝完之后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呵呵,一个小孩子而已,够不成多少威胁,他是在自己吓唬自己而已,只要战术得当,战前士气不受损,完全可以和宋军一战。
想到这里,心里有了一些底气,刚要休息,有属下来禀报,说是方七佛精神不对,背着包袱,没有和谁打招呼,一路南下了。
“让他去吧,肯定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能承受,君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给了他自由,只要他还在境内,就不要管他,他想去哪里就让他去哪里好了,他在杭州的工作已经有人接手,不碍事!”
厉天润感觉自己很累,想要休息了,酒劲这会儿才慢慢的涌上来,搞得他头疼欲裂,很不舒服,但愿一觉醒来,一切是个美好的开始。
西边战场捷报频传,德清已经被拿下,庞万春和司行方都没有办法保证德清不失,究其原因还是临阵换将导致意见不统一,形不成一个有效的攻击机制,最终导致失败。
庞万春遁走,不知所踪,司行方被活捉,打入大牢,不日解往京城,交于三司,听候发落。
诸如韩明,鲁安,潘俊等不入流的将领一律就地斩首,首级悬与城门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这也要得益于韩世忠的上位,才有如此的战果,如果继续让谭稹之流挂帅,吴熙恐怕还要救一回人。
王禀没等到回军,已经被童贯拿下,韩世忠就此上位。
吴熙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惬意的一笑,觉得这大概是童贯做的最为正确的事了,没有之一。
韩世忠早早的上位,恐怕是一个变数,应该是吴熙的凭空出现所带来的效应,要是以后岳飞没了表演的舞台,会不会还能成为人们敬仰的一代战将,现在还真不好说。
总之,前段时间伐辽失败,被人家残阵打的落花流水,河北宣抚使刘彁战死,岳飞投奔了老帅宗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能为国折戟沉沙,为家尽职尽责,也不失为一个美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