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拜先生为师,不过,您不能只教我,还有我大哥。放心不是您的看家本领,而是学问。”华珺瑶趁机谈起了条件道。她知道传承不是随便可以教的,他们收徒极为严格。
“行!”李根生痛快的答应道。
“教什么,也得我说了算。”华珺瑶又道。
“行!”李根生捏着鼻子认了,教的时候夹带些东西不就行了。
既然要拜师,自然的行拜师礼,择日不如撞日,生怕华珺瑶反悔了。
李根生忙不迭的嘱咐,屋里摆着香案,上面除了香烛、瓜果之外,竟然还摆放着猪头、整鸡、整鹅,三牲齐备,这是早有准备啊!就等着她上钩呢!
华珺瑶恭敬地磕头敬茶之后,还得听新出炉的师父的教导:遵守本门的清规戒律……
最后新课师父还赠予护身符,玉葫芦,消灾除恶!
收了个好徒弟,李根生自然是喜上眉梢。
可是教的内容居然是初中、高中课本,真让他捶胸顿足,想他李根生堂堂玄学大师,又留洋海外,居然教这么简单的内容,真是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所以每到傍晚这农家小院就热闹的很,除了华鹤年两兄妹,华卫东、公社、跃进他们也凑过来读书学习。
看着苦瓜脸的李根生,华珺瑶决定认真的跟他学,他教什么自己就学什么?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反正自己的时间宽松。
脑子里的东西也算师出有名。
李根生老怀安慰,虽然还得教那些人简单的东西,但收了个徒弟脑子好,学的快,还有什么比师父更高兴的事!教的更起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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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华珺瑶忙着学习的时候,针对她的流言蜚语随着没有解放军的出现,渐渐平复下来,可是华家却被推到了风流浪尖上。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华家的门口,吸引了全村人的目光。
“二弟!”华鹤年扔掉手里的编了一半的草鞋,蹬蹬跑过来了,“我还说这是谁家的小车,怎么停到咱家门口了。原来是你啊!这不节不年的你咋回来了。“
“大哥,爹、娘在家吗?”华松年问道。
“爹娘不在家,去找邻居唠嗑了。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回来。”华鹤年笑嘻嘻地说道,“爹娘知道你来肯定高兴。”
“大哥,等一下。”华松年扯住了要跑的华鹤年道。
“干啥子?”被拽住的华鹤年停下脚步道。
这时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列宁装,看样子都是干部。
“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这两位是我们医院的院长,魏大志和他的爱人,郑桂兰同志。”
华鹤年闻言是二弟的领导,赶紧说道,“您好,您好,我是松年的大哥,请进,请进。”
郑桂兰温柔地笑了笑道,“大兄弟冒昧来访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里面坐。”华鹤年热情对招呼道。
何秀娥见当家的领着二弟进来,将纳的鞋底扔进了针线笸箩筐里。
“二弟来了。”何秀娥站起来笑着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