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治,如果是以前还有些犹豫,近日我看前人医案,有所得。”华建国想了想最终给了他一颗定心丸,然而又道,“不过这生孩子,得看老天,我可不能保证。”
“知道,知道。”雷满囤忙不迭地点头道。
“好了,我走了。”华建国起身道。
“俺送你。”雷满囤跟着起身道,两人一起出了东厢房,洪梅立马走了过来道,“怎么样了?”
“我们待会儿再说。”雷满囤看着她道。
两人一起将华建国送走,雷满囤心疼地看着洪梅道,“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代俺受过。”
“俺自身也有问题?咱们谁也别嫌弃谁?”洪梅转移话题道,“对了建国哥说怎么治了吗?”
“咱们得先去医院确诊一下。”雷满囤接着说道,“俺去找爹,开介绍信。”
“你去吧!俺在村口等着你。”
话落两人各自散开,洪梅回家,从炕头柜那出一卷钱,用手绢包了起来塞进了裤子上的腰带下面的小兜里,拿上布包锁上门,就匆匆地朝村口走去。
夫妻俩直接去了军区医院找到了华松年,当华松年听到他要做化验项目时,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惊讶,却还是让雷满囤看了出来,红着脸非常的局促不安。
华松年立马意识到他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满囤兄弟我惊讶的是你的勇气,要知道人最忌讳疾忌医。”
“哦!”雷满囤尴尬地笑了笑,“俺明白,其实建国哥给俺把过脉了,所以才让俺来化验一下的。”
“满囤兄弟需要我做什么?”华松年看着他温和地说道。
“俺希望保密!”雷满囤不好意思道。
“这个当然,医院有规定,不能胡乱的说患者的事情。”华松年立马说道。
“俺也希望快点儿拿到化验单据。”雷满囤细若蚊声地说道,“俺怕太晚了,家里人担心。”
“没问题,做这种化验很少,应该可以很快拿到化验结果的。”华松年也应道。
“另外松年哥,可不可以陪俺去,俺不认识路,俺……俺有些害怕!”雷满囤双手不安的搓着。
华松年闻言摇头失笑道,“走吧!我陪你去。”接着站起来,转身向不远处的同事说明了一下,不至于找不到人。
两人走到门外,华松年看着坐在走廊长椅上的洪梅道,“我们现在要去化验,洪梅是在这里等,还是跟我们一起。”
局促不安地洪梅赶紧站起来道,“俺还是跟着你们吧!俺等在外面就中了。”
“那好吧!咱们走。”华松年说道,领着他们七扭八拐的又是交费,又是开单子的,最后到了专门看男科的地方。
雷满囤心里嘀咕,这要是没有人领着自己能被绕晕了。
红着脸无比尴尬地雷满囤做完检查耐心地和洪梅坐在外面的走廊的长椅上。
显微镜下,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抬起眼看着华松年道,“华医生,您自己看!”说着让开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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