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对我真好。”
宁珍宝笑了笑,叹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子,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说着,她又道:“对了,我和娘还给我未出世的外甥做了衣裳,香儿,你去将我给二小姐备好的东西拿过来!”
那是一包衣服,尽是幼儿穿的,小小的,精致极了。
珍珠翻了下,鼓着脸嘟囔道:“怎么没有我的?”
宁珍宝嗔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吃自己孩子的醋,你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放心吧,少了谁的,也不能少了你的。哦,太子爷的,母亲也做了两件。”
珍珠歪在罗汉床上,两人说着话,就听外边传来请安声。
珍珠看了宁珍宝一眼,道:“是太子回来了。”
说着,外边进来两个男人,太子走在前边,着了竹青色蟒纹圆领锦袍,神色沉静。而在他后边,则是一个白底金纹的男人,容貌极为出众,气质温润,像是春日暖风一般,而一双眼怎么瞧着都带着几分温柔多情。
“哥哥!”
珍珠看到这个男人,双眼一亮,蹦哒着就要往他那里跑。那挺着的大肚子,还这么活泼,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哎哟喂,我的妹妹,你如今肚子里还揣着两了,你就不能安分一点?若是伤着孩子,我怕是得被爹扒掉一层皮。”
珍珠有些不好意思,又理直气壮的道:“谁让你这么多年不归家,我看见你太高兴了嘛。”
宁白轩看了她一眼,道:“我这不是给你去赚脂粉钱了吗?”
珍珠不满意的嚷嚷:“借口,都是借口。”
太子走过来,道:“坐下说吧。”
坐下之后,珍珠就忍不住开始抱怨宁白轩这么多年不着家的“恶行”。宁白轩被她说得苦了一张脸,自打回来,他已经被念叨无数次了,就连自家可爱伶俐的妹妹都变得爱唠叨了。
珍珠说得嘴巴都干了,太子刚好将茶往她面前推了推,她拿起来就喝了一口。
两人并没有久待,不过坐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留下了五马车的东西,里边很多都是稀罕的东西。
宁白轩给珍珠带了不少珠宝首饰,各种宝石,珍珠,打开都要闪瞎人的眼睛了。
珍珠却不在意这些,叫了绮罗过来,问她:“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了吗?”
绮罗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打听清楚了。”
珍珠忙问:“那你快说说,我姐姐近来发生了何事?”
绮罗有些艰涩的道:“宁大姑娘,她,她与南宁世子和离了。”
从她叫宁珍宝大姑娘的时候,珍珠心里咯噔一声就觉得不妙,如今闻言,却还是像个惊天霹雳,让她头晕眼花的。
她有些慌乱,问:“怎会如此?”
“南宁世子新迎了一个白姨娘进府,那白姨娘,听说是南宁世子的表妹,二人以前就很有感情。因而,很快白姨娘就怀了孩子。”
珍珠气得双手都在发抖,怒问:“林梓谨,他怎么敢,怎么敢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以前有多喜欢这位姐夫,如今珍珠就有多气。
一旁伺候的张嬷嬷连忙捧了茶让珍珠喝了一口,安抚道:“良媛息怒,您可别气伤了身体。”
绮罗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只怕听了下边的话,自家良媛只会更生气。
珍珠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吩咐道:“你继续说。”
绮罗没办法,只好继续说下去。
“……后来,后来南宁世子误会宁大姑娘想害那位白姨娘,不小心,把宁大姑娘推倒了。没想到,宁大姑娘那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孩子,小产了!”
听到这里,珍珠气得肚子都在疼,捂着肚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快叫大夫!”
张嬷嬷吩咐了一声,忙叫丫头下去叫大夫,紧张的问:“良媛,良媛,您没事吧?”
珍珠躺在床上,床边坐着闻讯而来的太子,珍珠握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道:“玄生,那林梓谨怎么能这么对我姐姐?我姐姐为他生儿育女,他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害得我姐姐小产。怪不得,姐姐她清减这么多。可是,姐姐这么难受,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玄生,我好难过。”
她气林梓谨,可是自己也难过自责,也气自己竟然什么都不能做。
“没事的,没事的!”
太子伸手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头,安慰道:“这根本就不怪你,谁又知道那林梓谨是这样的人?”
是啊,当初看林梓谨一副死心塌地喜欢宁珍宝的模样,谁知道如今故态复萌,竟是变本加厉了。
想到宁珍宝,珍珠心里又是一阵心酸。
她的姐姐这么好,怎么有人舍得这么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