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姀俯身行的一礼,“给娘娘请安。”
西岐茹不知怎地精神头竟然十分之好,除却苍白的面色,那琥珀色的凤眸眼底竟闪着两分异样的光华,面上的笑意更是舒心至极,沈苏姀心头滑过一丝异样,想到明日嬴纵便会归来便也释然了两分,西岐茹赐坐在她榻边,拉住她的手仔细的打量她一瞬欣慰的笑开,“小半年一晃,果然又变了个模样,这两日正想着你会不会来栖霞宫,想着想着你就来了。”
嬴策在旁闻言却是插了嘴,“娘娘,这可都是我的功劳,是我拉着苏姀来的!”
西岐茹笑着看嬴策一眼,“这是在讨赏呢,前几日刚得了两把剑,现在放在阿纵偏殿的书房呢,你可要去看看?若是喜欢哪一把便拿走罢。”
嬴策没想到自己还能遇上这等好事,当下便是眸光一亮,看了看沈苏姀得意的笑了开,“你且陪着娘娘,我去七哥那里瞧瞧剑去,娘娘这里向来都是好东西!”
嬴策说完便走,沈苏姀看着嬴策的背影有些无奈,这边厢西岐茹失笑的摇摇头,“小时候阿策不喜练剑,看见阿纵练的好看才非要学,到后来最喜收集些名剑,他那里的好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倒是阿纵,自从得了那把‘裂天’之后再也看不见别的。”
沈苏姀看着眼前这张含着温柔暖笑的脸一时也放松了两分,笑着应道,“因那裂天本就是最好。”
西岐茹听得笑意更甚,点头道,“不错,阿纵但凡要的必定是最好。”
她说这话之时带着两分深长,目光堪堪的落在了内室通向内书房的小门处,沈苏姀闻言只以为她念嬴纵甚深,不由安慰道,“娘娘放心,王爷明日便得胜归来,他这一次又为大秦立下了汗马功劳,此战之后短期内必定再无战事,娘娘可安心了。”
西岐茹点点头,握着沈苏姀的手微微用了力,眼底却忽然透出两分苍凉之色,“这个我明白,他长于此道,为了大秦我也说不得什么,便是下一次还是要他出征我也只会替他收拾行装送他出城,可每次看到他回来,他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我看在眼里心中实在是难过,新伤加旧伤,脸色都白成了鬼样,还次次都想要瞒着我。”
西岐茹描述的分明,沈苏姀听得心头又是一阵异样,不由安慰,“这一次虽有传言说七王爷受了重伤,可苏姀觉得七王爷武功盖世且运筹帷幄,绝不会那般轻易便受伤,或许是敌人为了动摇大秦军心散播的谣言也不一定,明日七王爷必定会毫发无损的归来,娘娘切莫因此忧思,免得病情加重了,若是七王爷回来看到娘娘如此,岂不是比他受了伤还让他难受。”
西岐茹眼底微光一闪,握着沈苏姀的手也力道微重,见西岐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沈苏姀以为她要说什么,可末了她只是垂着眸子低咳了起来,沈苏姀眉头一蹙赶忙扶着她躺下,“都是苏姀不好,惹得娘娘说了这么多话,娘娘快些躺下歇着,莫要想那样许多,省着点力气等明日王爷归来,他必定会无碍的。”
西岐茹顺从的躺下,眼底泪光一闪似有些激动,一边点头笑道,“今日确是说了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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