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对我笑,明明就是简单的白衬衣黑裙子我却像看到一缕阳光把我阴暗的世界给一下子照亮了,我向往你的明朗却不敢对你坦白我的罪恶,这几年和你在一起越幸福我就越不安,现在我终于相信是有因果报应的,我放弃了凌云的生命所以注定我得不到幸福,也许我这样自私的男人只适合孤独终老,这样大妞,如果你真下定决心离婚也好,我只有一个请求,能经常让我见见孩子,可以吗?”
离魂乍经,几个人的心脏狂跳,特别是安玲,她死死瞪着谢家辰一言不发。
谢家辰苦笑:“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早知道说了会是这种结果,算了,反正我怎么做都是错的,大妞,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孩子,一定不要成为他爸爸这样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人。”
“靠你谢家辰,要是你傻 逼的去救人我们现在早坟头儿上给你填土去了,英雄哪能是谁都做的?顶炸药包堵枪眼儿的不也就一个吗?”贺一飞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话太可爱了,就像给悬崖底下的谢家辰扔了一条绳子,还好有一个朋友不嫌弃他。
楚钧也说:“危急时刻毕竟谁都会有胆怯心理,就为了这个你苦逼的过了还几年甚至差点毁了自己的婚姻,谢家辰,我真怀疑你和女人一样是水做的。”
楚钧那里也给了肯定答案可这却没有让谢家辰高兴,他知道最大的难关还是在安玲那里,他望着安璟,就像杀人犯在等着法官的判决。
过了好久,安玲嘴角嗫嚅:“你说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恕罪?你不是把凌霄当凌云的替身?”
“只是为了恕罪。现在我已经和凌霄说清楚了,他所作的一切我不会计较,我欠他们的也还清了,从此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嗯。”安玲淡淡应着,却不做任何表示,她再度站起来推开椅子走向门口,这一次谢家辰没拦。
他痛苦的托着头知道这次是真完了,他的大妞是铁定决心要和他分开。
贺一飞拍拍他肩膀:“节哀顺变。”
忽然,安玲回头说:“我暂时住在我妈家里,有空你把我的衣服收拾一下送过来。”
“啊?”谢家辰傻眼了,这就要搬家了呀!
伊人远去,安璟急的跳脚:“姐夫你还不去追,这是给你机会了,有可能要原谅你的。”
“啊?”谢家辰还是没明白过来,大起大落的人生已经绝对刺激到他,他不敢相信命运女神还会垂青他。
“是呀,老谢,让你送衣服就是还给你找她的借口,记住了,一次送一件,一定要把你老婆重新追回来。”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可谢家辰就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动也不动,连法官都急了:“被告,大家说的都很明白了,你怎么就不抓紧机会呢。”
还被告什么呀,官司都不打了!
贺一飞狠狠的拧他的腰侧一把,疼的谢家辰咧嘴,贺一飞说:“现在清醒了吧,该怎么做还需要大家教你吗?”
“姐夫,干巴爹!”安璟捏着拳头给谢家辰加油。
谢家辰现在抓不住重点,他不追人去反而问安璟:“你又叫我姐夫了?”
“因为不能确定我姐再找个男人会比你强,你比较帅!”
“我去送她回家。”谢家辰终于有了行动,他长腿一迈就跟着追出去。
法官笑着点头:“很久都没有见到感情这么深的一对了,如果他们离了我也会觉得可惜。”
贺一飞贱贱的竖中指:“大楚,以后我要打离婚官司,你看一来就赢了你。”
楚钧不以为然:“你快拉倒吧,我是输了官司赢了世界,这种舒爽的感觉你不会懂!”
看着楚钧拉着老婆扬长而去,贺一飞尴尬的冲法官笑笑,“是舒爽的根本就停不下来吗?”
楚钧和安璟上了车,安璟叹息一声:“这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吗?我就知道我姐还是爱他的。”
楚钧一直对安璟的有些话耿耿于怀,照着反光镜他抿了抿头发:“二丫,你真觉得谢家辰帅吗?”
“当然了,他个子高身材好又多金,人还成熟,应该有很多年轻女孩子喜欢的。”
楚钧忽然身子就压过来,指着自己的脸说:“那我呢,我怎么样,形容一下。”
“你呀!”安璟故事拖长强调:“你嘴贱皮厚又臭屁,你也不稳重,所以差人家十万八千里都不止。”
“好你个安二丫,敢胳膊肘往外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钧上下其手专找安璟的敏感地方,她娇喘涟涟泪光点点,一个劲儿求饶:“楚钧,行了,别闹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楚钧手上使坏嘴上却说:“小声点儿,这可是在法院门口,小心大家都出来看车震现场表演。”
安璟简直无语,明明是他在耍流 氓,说的好像有错的是自己,她强忍着痒直起身子,伸手就抓着楚钧的领带:“楚律师,今天你有尽心尽力吗?这个官司等于你输了吧?”
楚钧垂下眼帘看着她在自己脖颈见的手指,嘴角不由的勾起弧度:“没有律师费怎么尽心呀?哪里有做白工的?”
“你,耍赖,你那么贵要钱的话我们可用不起吗,反正你也输了,我们就装着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们也没有让你代理。”
楚钧忽然低头用舌尖舔舔她的手指:“法盲,以为这样就行,没钱?肉偿吧!”
“滚,你个不要脸的,呜呜。”很明显的安璟是给某男用赚钱的两片嘴皮子给堵住了嘴。
好半天,楚钧放开安璟:“二丫,这先来点甜头,今晚你一定要坐上来自己动。”
安璟的脸爆红:“楚钧你这个大妖魔!”
谢家辰和安玲的离婚官司在庭前调解阶段就给调解了,当然,安玲不可能轻易的原谅他,她怀着孩子住在娘家,谢家辰倒是天天往门上儿跑,今天送件衣服,明天送双鞋,天天上门儿,风雨无阻。
安家父母其实也不希望他们离婚,现在谢家辰这么卖力讨好老婆,他们也就默认了。
安璟并没有通知陆家他们要去参加陆远宗的生日宴会,但已经着手挑礼物。本来安璟没有告诉楚钧,他怕楚钧看着难受,可是看了一圈儿要不就太贵要不就太寒碜,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楚钧说:“为生日礼物犯愁了?怎么不早跟我说?”
他们此时正躺在书房的毯子上,安璟把玩着他的手指说:“不是怕你不高兴吗?你不用操心,我来办就好了。”
“买串沉香木佛珠吧,这个东西比较上档次,也好让他学学什么叫慈悲。”
安璟忙站起来去桌子那边搜出沉香木,感觉真的很不错,就一拍桌子:“好,就是它。”
宴会那天安璟依旧穿着那件黑色的小礼服,楚钧在路上一直叮嘱她我们马上就走,你不用脱下大衣让别人看,特别是陆翊。
提到这个名字安璟变得有心忡忡:“楚律师,你是不是特别不想见到陆翊的妈妈?我们还是不去吧,我觉得让你面对他们这已经很残忍了。”
楚钧拍拍她的大腿:“放心,我可不是毛头小伙子懂分寸的,再说我们站一下就走,难道真的要在那里参加舞会吗?”
虽然楚钧这样说,安璟心里还是很不安。
楚钧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把人搂住,轻轻的在耳根那里亲着:“放心好了,我没事,要是觉得心不安,今天晚上加倍补偿我好了。”
“什么补偿?”安璟仰头嘟嘴萌萌的问,刷过睫毛膏的睫毛更加纤长卷翘。
“今晚我要上面的小嘴儿含着,这个补偿行不行?”他说这话的时候抬眸浅笑,神情再自然不过,声音也像吹风动大提琴的琴弦沉沉好听。
如果不是说的这么一句话,安璟肯定会被他迷得不行,可是为什么说的是那么限制级,最要命的是安璟更限制级的在脑子里脑补出那玩意儿的硬度长度和热度……这简直太值得骂脏话了!
楚钧看她脸颊红透的样子更觉得可爱,他挺直身子好好开车,声音如车速一样平稳安稳:“要不要先舔根香蕉练练?
卧槽,楚大脸你还有完没完?
作者有话说:“今天太忙了只更新6000,谢谢今天投月票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