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朝之上又说了红狐的事,他们商量的不过是要如何抓红狐,宣德帝听的不耐烦,责难了刑部的尚书,并且限定他,这次红狐进京,他一定要把红狐抓到!
这下子京中富户,尤其那些家中有宝物的人,开始战战兢兢了,时刻担心自家的宝物会被红狐给偷走,天天祈祷着红狐赶紧去别人家偷东西吧…
又过了十日,夏瑾棋跟穆颜清一起回到了燕京,夏瑾棋进宫向宣德帝请罪。
宣德帝听他说他用了快一年的时间,也没请来毒医圣手,是他无能。
宣德帝道,“没什么,这本就在朕的预料之中,唉,毒医圣手,如果他肯留在京中,当年也不会离开,甚至之后再也没踏进过燕京了!”
当年他就有心要留下毒医圣手,不过最终大概是毒医圣手觉得,他派去的人太烦了,便连夜偷偷的离开了燕京,从那之后再也没来过京城。
“你三皇兄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宣德帝漫不经心的问。
“父皇,儿臣本来是和三皇兄一起回来的,不过路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就离开了。”
“哦?你看他离开去了哪?”
夏瑾棋想了想,摇头,“当时儿臣正在吃午饭呢,没注意,等儿臣注意的时候三皇兄已经走没影了。是儿臣无能。”
宣德帝指着夏瑾棋道,“别一口一个无能,当年的你那么意气风发,那么自信,怎么过了十一年,你就变成无能了?你不要让朕觉得这么多年,都是白疼爱你了才好!”
夏瑾棋恭敬道,“是。儿臣遵命。”
“对了,你是和穆氏一起回来的?”
夏瑾棋点头,“是啊,本来儿臣想她一个女子上路不好,便问了三皇兄,我们三人一起上路,可是路上三皇兄走了,儿臣也不能因为三皇兄走了,就扔下她一个人吧?所以…”
宣德帝揉着额头,“所以你就跟她一起回来了,你们路上一直一起走的吗?”
夏瑾棋点头,“是啊,她带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还有一个陆家给她安排的护卫,我则是自己一个人,本来我们可以早些到的,只是路上儿臣身子有些不舒服,耽搁了几日。”
“怎么了?”
夏瑾棋一笑,“也没什么,就是路过沧州的时候,我见路边有人在烤羊,便买了一只,穆氏不喜欢吃肉,就没吃,还劝我也不要吃,她说这种在行路的边上买的东西,最好不要吃。说是什么很有可能是用的死羊烤的,儿臣不信,就吃了,结果病了。然后儿臣自然不服气,又折返回去,找那人理论,可惜已经人去楼空了。”
宣德帝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你这小子,以后不要乱吃东西。”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好了,先回府看看孩子们,晚上来宫中用膳吧!”
夏瑾棋应了应声告退离去。
“也就这个儿子,能逗朕笑一笑。不过红狐十日前进京,穆氏就回京了,倒是真巧。可路上她一直跟瑾棋一路,应该不是她。唉,这么巧的事,看来又要有人拿这事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