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dile的心口就是一脚,“来阴的?!小爷阴不死你!”
Bandile被官旭踢得倒退了两大步,身子刚稳住,手上就挨了一刀,哐当的一声,匕首就掉到了地上。
上次被官旭活活掰断的右手因为没敢及时去看医生,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如今又是一刀子划在左手上,两只手都给眼前这个男人给废了,Bandile怎么能不怒。
“Fuck!”
(卧槽!)
Bandile扯着嗓子吼,没想到不到一分钟这个小游戏就结束了。
这么近的距离,气味怪异的口臭扑面而来,官大爷皱了皱眉头,淬了一口,脚上一个使劲,推着Bandile往前走了几大步,把穿过Bandile左手的刀子直接插在了一个装饰用的木酒桶上。
也不知是刀子太锋利,还是官旭力气太大,居然插进去了半指这么长!
官旭瞥了一眼Bandile还裹着绷带的右手,抬脚一踹,把他的右手踩在木酒桶上,用劲一碾,杀猪一样的哀嚎传遍整个葡萄酒庄,可惜,今晚的酒庄除了要Bandile的人,其他的连影子都找不到。
“yousonofabitch!”
(这个不太文明,菜菜就不翻译了咩哈哈哈。)
官旭嫌弃地用烫过的白毛巾擦了三遍手,才重新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倒了一杯酒,放到鼻尖嗅了嗅——
“By/the/way/Bandile,You/should/pay/attention/to/your/personal/hygiene。Such/as/brush/your/teeth/frequently。”
(对了Bandile,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个人卫生,比如勤刷牙什么的……)
噗哧——
官旭话才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除了被钉在木酒桶上的Bandile。
也不知官旭是不是故意的,刀插进去的位置不高不低,Bandile只能半蹲着身子,用扎马步的姿势才能保证刀子不会继续划拉到伤口,可是要知道扎马步的姿势正常人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更何况是一连好多天没吃好睡好的在逃犯人。
所以几乎每隔个几秒Bandile的脚就会软一下,然后刀子就会顺着已经划拉了一个对穿的伤口再划深一些,一声哀嚎后,Bandile只能继续痛苦地扎马步,然后站不稳脚一软撕裂伤口,再扎马步,再站不稳,再撕裂伤口,如此恐怖的循环,永无止境。
一屋子的人除了官旭和梁朝阳还能淡定的喝酒外,其它那些大汉看了都有点受不了了,因为Bandile的左手上的口子已经比原来长了一倍还多,肌肉外翻,Bandile每一次惨叫都能看见里面的白骨,很是吓人。
Bandile流了不少血,本来就黑乎乎的脸,现在居然泛着青白,官旭抿了一口酒,“Arno,给他输血,喂点吊气的药,别让他晕过去了,不然就不好玩了。”
叫Arno的男人点点头,从小保鲜盒里拿了一个血袋,熟练地刺破Bandile的血管,又拿了几颗白色的药丸粗暴地掰开Bandile的嘴,不知是不是因为官旭勤刷牙的言论,Arno的表情明显有些嫌弃。
官旭举着杯子,信步走到Bandile旁边,装了他的些血,和葡萄酒混在一起,手腕晃了晃,看起来嗜血又魅惑。
Bandile看着官旭就像看着从地狱走来的恶魔一样,心里忍不住的怕,明明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人,可身上的气势却让人发自心内的恐惧。
“不光嘴臭啊,血也臭……”
Bandile听不懂官旭在说什么,只见官旭皱着眉头很厌恶的样子,这让他心里更没底,脚上一软,手上又是一阵钻心地疼。
官旭唇角突然勾起弧度,手一抬,酒杯里的血液混红酒,顺着Bandile的油沥沥的头发流了一脸一身,红彤彤,黏糊糊的,看上去很血腥。
“Bandile,Enjoy/our/last/cup/of/wine/bar,have/a/good/time。”
(Bandile,享受你的最后一杯红酒吧,玩的开心!)
官旭忽略Bandile一脸惊恐的表情,转身冲着Arno和Arthur动了动手指头,“红酒烤肉,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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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虽然有点晚,但二更还是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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