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洛离开的背影,一名上尉悄声问道:“营长,那个家伙谁呀?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刚才司令和政委还有参谋长亲自来迎接,他都冷着一张脸。”
营长一瞪眼:“少打听!”
上尉挠了挠脑袋:“我就是好奇!”
营长没有再理会他,看了看时间:“时间到了,上车,按照计划行动。”
凌晨的山城被浓雾笼罩,一辆辆军卡在路上疾驰,迅速封锁了所有交通要道。
杨洛坐在一辆警车里, 开车的是一名警察。而杨洛的身边坐着一名青年,穿着军装,扛着少校军衔。
“志宇,我们多少年没有见了。”
孙志宇拿出烟递给杨洛一根,然后给他点燃,自己也点了一根:“自从你当兵走了之后,我也被我老子赶到了这里,一晃大概有七八年了。去年我回去一次,而你正在国外执行任务,也没有见到。”说到这抽了口烟,“然后我就去了上海,没想到看了场热闹,还是关于你的。”
杨洛打开车窗,任由狂风席卷进车厢:“是那场慈善晚会吧,戴恩恩把张士凯和李潇修理了一顿。”
孙志宇笑了一声:“对,那个丫头太恐怖了,到现在我想起来,都感觉浑身发冷。”
杨洛也笑了一声:“那天的事情我听说了,估计是那个丫头那天心情不怎好。”
孙志宇问道:“那个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只是后来听华子说,他跟那个丫头是被南京军区12军军长亲自捞出来的。就连张伯桥和李正农都没敢多说一句话,很痛快的就答应不追究了。”
杨洛嘴角一撅:“这么说吧,那丫头的重要性,不是我和你,或者其他任何人能比的。她要是出了一点问题,不只是南京军区会发飙,就是上面那两位也会震怒。”
孙志宇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那丫头嚣张的不得了,把张士凯往死里打。”
“嘿!”杨洛笑了一声,“不要说一个张士凯,就是张伯桥被那丫头打死了,估计也是白死。死一个张伯桥还有第二个张伯桥,要是没了那丫头,我们国家的损失可就相当的惨重了。”
说了半天,杨洛也没提起戴恩恩到底是干什么的。孙志宇也不再问,只是岔开话题说道:“现在南海形势越来越紧张,尤其是小鬼子,不但不承认钓岛有争议,就连南京大屠杀都不承认,修改历史教科书,美化战争。你是不知道,每次看到这样的新闻我就气得够呛。有时候我真想跟你一起去国外执行任务,好好教训一下小鬼子。”说完狠狠一拳头砸在前面的椅子靠背上,“虽然我没有赶上那个对我们中国人来说耻辱的年代,没有机会参与抗日战争。但一看到现在小鬼子到处乱蹦跶的新闻,我耳边仿佛就能听到七十多年前,那哭声,枪声,炮声,还有小鬼子的狰狞笑声……那个年代的人性被赤果果地践踏蹂躏,刚出生的婴儿是日本人刺刀上的玩具,被女人是他们身下的玩物,孕妇是他们剖腹的实验,男人是他们枪炮上的靶子,所有人都被虐待致死,硫酸从头上泼下,刺刀从下体劈开,头颅用木架夹断,幼婴从孕妇体内拽出,肢体被撕碎,南京城血流成河。我好像能清晰的嗅到空气中夹杂着新鲜血液的味道。”
杨洛拍拍孙志宇的肩膀,森冷的说道:“小鬼子一直亡我之心不死,但现在的中国,可不是七十多年前的中国了。小鬼子给我们带来的痛苦和耻辱,早晚会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和生命来偿还!”说完杨洛最后抽了口烟,顺手把烟头扔出车窗外,“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只要时候一到,自然就报。”
此时位于山城西南方一栋豪华别墅内,高橙穿着睡衣,眉头紧皱的站在窗前。在早上开始,她的心就没有一刻安宁过,总感觉要出事。而这种感觉,到了晚上就更加强烈,尤其是刚才,正在睡梦中的她突然惊醒,莫名其妙的一阵心慌。
“我这是怎么了,胸口怎么这么堵得慌。难道真的要出事?可即使有事,京里面也不可能一点消息也不传过来。”高橙喃喃自语的说着,突然之间,她的心再一次狠狠抽搐了一下,好像被让用手狠狠抓了一把,很疼,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不行,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说完快步回到房间穿好衣服,什么都没有拿,快步往楼下跑。
“高小姐,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大厅的正中央地上,盘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红色道袍,头挽发髻,满面红光的老道。
高橙有些不悦,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我感觉要出事,所以必须离开这里。”
老道就是红三月的教主,阮星墨:“没想到,高小姐的慧根这么厚,贫道打算度你入门,你觉得怎么样?”
高橙突然一笑:“道长见笑了,小女子可不想当个道姑。”
“哎!”阮星墨叹口气,“虽然你的慧根深厚,但看来还是跟我道门无缘那。”说完站起身,“刚才我占卜了一卦,确实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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