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都怪你非让我唱《当》。”
柳如意怒道:“这大风沙属于自然恶劣天气,跟一首歌又有什么关系了。”
“《当》是《还珠格格》的片头曲,你忘记了还有一首片尾曲啦,‘你是风儿我是沙,疯疯癫癫走天涯’,这大风沙可不就是这首《当》引来的么。”
柳如意懒得理会刘猛的歪理,不过还是被逗笑了,又马上忍住不笑出来,“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疯疯癫癫走天涯,谁要跟你疯疯癫癫的。”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刘猛还没说完,一个强有力的脚就踢过来了,刘猛也是身手矫健的,这会儿风沙小了些,分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这只脚,柳如意哪肯罢休,你来我往,两人在狭小的帐篷里开打。
柳如意到底更厉害一点,这让刘猛很意外,总听她动不动就要揍人,没想到真的厉害,明着打是打不过了,只好用赖招式,最后刘猛就从背后抱住了柳如意,把她气的破口大骂,“是个男人吗?有种的放开我。”
“不放就是不放,是不是男人可不是靠打架评判的。”
“你就不是个男人……”柳如意很愤怒。
刘猛也很愤怒,心道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是不行了。
“你干什么?”柳如意吼道。
“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柳如意只觉得浑身发软,渐渐使不出力气了呢,“放开我,混蛋。”
很快,小姑娘就比刘猛还要主动,弄得刘猛很不适应。
本来两人就互有好感,这一顿打闹之下,无意之中情到浓处,刘猛很快被扒光了。
然后刘猛要接触她最后的武装的时候,柳如意突然提紧了小裤子,死活不让,刘猛正是火起呢,试了几次总也不成,只能颓然停了下来,冷静下来后很是尴尬,刘猛整个光光的,柳如意也就剩下最有一件了,这么相对着,亲热的时候不觉得,冷静下来可就尴尬了,眼看柳如意脸上越来越火就要暴怒了,刘猛率先开口很抱歉道:“对不起,如意,我不该这样。”
刘猛还没说完呢,柳如意一肚子火,怒道:“不该个屁啊,明明我也想要的好不好,你情我愿的,有什么该不该的,我恨死我老爸了。”
“啊?”刘猛的脑子有些短路。
风沙终于停了,两人收拾了行囊继续出发,在狂风中跑掉了一匹马,还好一路带的东西吃掉了不少,一匹马也能驮着。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路上刘猛很纳闷,柳如意也很少说话,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刘猛率先问道。
柳如意很火大,“哎呀,不要问了,好烦,好烦,好烦。”一抖马缰冲了出去。
一路上当真是疲劳辛苦,在第五天的时候,一条缓缓流动的溪水吸引了两人的视线。
溪水清清宛如在碧草中横亘的一条玉带划出了美妙的音符。任由马儿缓步而行感觉着静谧之美。这一瞬间心里一片空灵。
大草原最珍贵的就是水了,也许正是这条小河造就这片美丽的大草原。
牧民们都自觉地约束着自己的牲畜不许它们踏进。
经过一顶帐蓬一位瘦小的老人吸引了刘猛的视线。
穿着当地服装的他靠在一块雪白的皮垫子上手里翻着一本羊皮书悠闲的吸收着阳光懒散中透着舒适。
沿路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等无论性别年龄大小甚至有少妇就在帐蓬前面袒露前胸肆无忌惮地哺乳孩子,但手里也在忙忙碌碌真少有他这样闲适。
老人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却又让人感到似乎就是这草原的主人一般不可或缺。刘猛不由驻足下马按学到的当地礼节举手向老人致意。
老人微微一笑,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马奶酒点了点头。
正当刘猛想要走的时候,一个妇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她的时候,刘猛禁不住一愣,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岁月在她脸上流下来痕迹,但是刘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这是一个美丽而优雅的女人。
柳如意见刘猛勒马不前也停了下来,刘猛下马笑着说道:“老人家,我们已经在草原上奔驰了五天五夜了,能不能借宿一宿歇歇脚呢。”
草原人都是好客的,坐着的老人还是那么吊,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倒是那妇人热情地招待两人进屋,安排他们休息,刘猛在跟她交谈的时候小声地说了句话,那妇人极为吃惊地看着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