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刘永贵眼神又亮了起来,陈毅夫跟他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自己还有机会?果然,陈毅夫又说:“想要继续干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请陈助理教我呀,哎,都怪我一时猪油蒙了心,非得跟这刘猛过不去。”刘永贵一把抓住了陈毅夫,满眼的渴求,上下容易下去难啊,自己在这个村长的位置上多年,脾气大训过不少人,这要是不干了,多少人背后说三道四啊,日子可就难过了。
“关键还是刘猛这里,妥善解决修路的问题,如此这般……,我再给你说上两句好话,方有机会。”陈毅夫在他耳边低语说着。
刘永贵听着面露难色,又不住点头,相比于失去村长的位置,他马上就想通了,如今刘猛势强,跟县长都谈笑风生了,难怪人家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在人家眼里也就是个挑梁小丑。
虽说不太有面子,心里上却也能接受了,毕竟屈服于一个强人、牛人,心里上还是能接受的,这一刻,他对刘猛固有的印象已经扭转了过来,开始产生了敬畏之心。
“多谢先生教我,事成之后,赶明儿,我亲自登门道谢。”想到了这点,刘永贵也不觉得陈毅夫说的有多难做的,忙道谢。
“呵呵,不用了,下次注意就成,多为老百姓做点实事,比什么都强。”陈毅夫笑着说了一句,快步跟了上去,回到了徐宏远身边。
刘永贵悄悄离开了人群,绕着路回了家,把心一横,也不管丢不丢脸的事了。
刘猛带着徐宏远一行人沿着刘家湾大致走了一圈,这时候石头河两岸的芦苇都已经枯萎,可以直接看到潺潺的流水,以及河两岸嫩绿的麦苗。
都已经下午一点钟了,泗水电视台的拍摄组已经返回了,大家也都饿了,刘猛一再邀请徐宏远到家里吃饭,徐宏远开始不肯,刘猛说着不过是粗茶淡饭,徐宏远这才答应。
回来之前,刘猛就跟家里交代过了,父母已经在准备了,之所以如此邀请,还是考虑到借着徐宏远的势提高一下自己家在刘家湾的势,不管你在外面干的多辉煌,也不如徐宏远到家里吃顿饭,名望来到高,保证以后没人敢再说闲话。
到了家之后,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刘猛特意交代的,果然够素,一条石头河里的鱼,还有就是炒鸡蛋算是半个菜,父母看到徐宏远很是局促,待得三人坐下,父母推辞着不上桌。
“这怎么成呢,今天我就是沾着刘猛的光,在家里吃顿便饭,哪有主人家不上桌的道理。”徐宏远本来对这些菜色很满意的,确实就是刘猛所说的家常菜,以朋友的身份过来吃顿饭。
“就是,爸妈,过来一起吃饭吧。”刘猛也笑着说道。
父母这才上桌吃饭,徐宏远吃了一口野菜,咂咂嘴道:“刘家湾,刘家湾,一条小河,三面环水,一条路通向外,还真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呵呵。”
“咱这地方跟县城里可没法比,穷乡僻壤的。”父亲笑着搭了句话,很是欣喜,毕竟他没有刘猛的眼界,对县长还是很畏惧和崇敬的。
几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徐宏远很好说话,父亲在村里口才也还算不错,渐渐话也多了起来,没那么拘谨了,陈毅夫时不时插句嘴,笑声不断。
就在这会儿,只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就见刘永贵赤着上身背着几根小树棍急匆匆赶了进来,大家都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玩的这是哪一出。
刘猛家大门的地方有个很小的台阶的,他一下子走的快了也没觉察,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死,双膝着地,跟跪着似的,身后还背着小树棍,一时都不知道他要干嘛。
马上就地上爬了起来,徐宏远脸色很是严肃,刘永贵心里一时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搞了,就这么傻愣愣站着。
陈毅夫一开始也没搞清楚状况,一细想,不禁明白了,不禁哭笑不得。
徐宏远等着刘永贵,喝道:“你这是干什么?成什么样子?”
刘永贵被他一凶,差点没一个哆嗦又跪倒在地,不禁求救地看着陈毅夫,陈毅夫清了清嗓子,说道:“刘村长,想必这是负荆请罪了?”
刘猛一听这才搞清楚这家伙是要干嘛,只是这也太搞笑了吧,背几根木棍就当负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