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翾看了眼高高的太阳,用手扇了扇热气,找了棵大树底下一坐,朝小白脸招手:“那就休息会在走。”虐小白脸还是得慢慢来,把人累狠了,又挂机重启怎么办?就他那身残心残的破身子,万事皆有可能。
晋阳侯世子哈巴狗一样往女大夫身边扑,药篓被丢在一旁躺了下来,一动。腿好痛,再也不想起来走路了。
若翾戳戳小白脸的腰,眼珠子有些亮;“起来,做叫花鸡。”肖想了好几天的叫花鸡,终于能使小白脸做了。话说,小白脸还是很有大厨天分的,这几天的烤肉都没白做,也没白浪费她药材。啧啧,刚刚才摘的大叶子,包着山鸡,埋土里,配料下足,肯定香。
世子被戳得整个人酥麻酥麻的,颠颤的爬起来,小白脸红扑扑,小眼睛揉揉的。
“叫,叫花鸡肯定好吃。”默默的从背篓里掏出工具,蹲着开始挖坑。
若翾踢了踢小白脸,说:“找个干爽的地方,大树下烤火,你想烧山吗?”唔!这个时代,烧山好像用不着去吃白饭吧?
世子的脸轰的红了个透顶,抓着药篓就跑了。跑出老远,往干爽的小山坡上一坐,小眼睛巴巴的往大树方向看,双手默默的摸上了很有肉感的地方。
女,女大夫踢他屁屁了,踢得可温柔了。嘿,嘿嘿。
若翾抱着阿狸靠在树干上打囤,揉着阿狸的肚皮,做沉思状。最近几天的小白脸心思有些活络,是不是该回家了?
唔!
还差一味药。
青竹蛇的蛇胆。
这东西,可不好取。
晋阳侯世子看一眼女大夫,挖一下坑。等挖好能埋鸡的坑后,他也只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气喘。世子坐在地上冲着女大夫乐。女大夫真是神医,他刚进来山谷的时候,走两步气喘,走一段肯定倒下。可现在,他都能抱着药篓,跟在女大夫身后跟着跑了,虽然跑的时间,还是只能一丢丢的。
世子眼眶红红的,他爹娘要知道,他们的儿子能抱着好多蘑菇和一只鸡跑一丢丢,现在还能吃一个鸡腿了,肯定会哭的。
“女大夫,我挖好坑了。”你来杀鸡扒膛吧。
若翾过去杀鸡,世子在搭起的石头架子上烧水。等水开了,一包药下去,鸡丢进去搅一搅,拧出来,三两下扒了鸡毛,扒膛,剁鸡头和去鸡屁股。
下脚料放足够,大叶子一包,往坑里埋下,完事。
晋阳侯世子捡着手上的鸡毛,眼珠子亮晶晶的看着女大夫,司马昭之心:“女女大夫,你想不想收个徒弟。”他的资质绝对是最佳的,学会柳叶刀,他二哥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耍威风凛凛的大刀了,想着都挺美的。
柳叶刀在女大夫手中一转,不见了。若翾一针见血:“一手指头就能戳到,这么身残,还玩刀?多挖几个坑,可以回家给你娘剁饺子馅。”学刀,多大的人了,要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