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他感叹般道。
莫晚晚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脸上火烧火燎的,又羞又愤。
墨岩廷自己把自己的胃口养叼了,除了每道菜尝了尝,根本不愿意再动筷子,真是太不给她面子了!
她还没羞愤完,裙子侧边的拉链被拉开,一只手探了进去。
吧嗒,筷子落在地上,温热的背贴上冰冷的大理石桌。
“喝酒么?”他问。
她迷茫地眨眼,接着,他以口哺酒,四唇相贴,唇齿间满是红酒的香气。
烛光跳跃,照亮了两颗相贴的心……
莫晚晚躺进温水,几次睡着,滑进水里,墨岩廷捞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上下眼皮打架,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累惨了!
墨岩廷把她捞出来,擦干水珠,塞进被子。
她翻个身,睡意沉沉。
墨岩廷摇晃她的肩膀:“老婆,头发擦干了再睡,不然会头疼。”
莫晚晚用被子捂住耳朵,聒噪!
他好笑,先用干毛巾给她擦干头发,再用吹风机吹干头发里面的水分。
嗡嗡声如一把重锤,不断敲击她的美梦,她终于睡不下去,睁开惺忪的眼,嗓音沙哑:“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墨岩廷瞅了一眼闹钟,“起来,跟我说说话,一会儿头发吹干了再睡。”
莫晚晚没办法,迷迷糊糊坐起身,靠在他手臂上问:“说什么?”
“老婆,以后我们有误会,不要闷在心里猜来猜去,要问出来,好么?”墨岩廷这天晚上触动很多。
“嗯,我记住了。”
墨岩廷低头亲她脸颊,露出赞赏的笑:“真乖!”
莫晚晚翻个白眼,又听他说:“明天周六。”
“哦。回娘家吃午饭。”她接了话。
“我的意思是,不用早起。”
言毕,他扔掉吹风机,将她翻个身压进被子里,心疼道:“老婆,刚才我太粗鲁了,你背上留了好几条红印子。我给你吹吹……”
细碎而冰凉的吻一路向下。
莫晚晚惊喘,瞌睡虫不翼而飞,想要抗议,却连翻身都不能,最后只能又被他吃了一遍。
……
第二天,夫妻俩毫无意外地晚起,莫晚晚腰酸背疼,跟他一道回莫家。
莫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呼他们,莫爸爸也非常欣慰,女婿事业有成,积极上进,又对自家女儿体贴温柔,怎么看怎么顺眼。
他还专门买了瓶老白干,跟墨岩廷喝小酒儿。
饭后,墨岩廷陪莫爸爸说话,莫妈妈把莫晚晚拉进卧房里,问她:“晚晚,你这个月的月事来过了么?”
莫晚晚脸颊发烫,轻点头:“妈,问这个干什么?我注意着呢。”
“我就知道你不经心,我跟你说,昨天我去了你姨姥姥家,他们家的你表姐,出去游泳,孩子就掉了,说是压根不知道怀上了……我一听,心里瘆的慌,这个给你。”
莫妈妈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红色绒布盒子。
“什么东西?”莫晚晚打开一看,以为是首饰,谁知道是两小盒纸条。
“这是测孕纸,你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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