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然后让曹嵩在外面等候,他则进去禀报。
这时持戒大师依然与那位王居士在交谈,另外在王居士身后,还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时不时的也会插上两句,知客僧进来后向方丈合什行礼道:“方丈,商队的头领是个名叫曹嵩的年青人,他说曾经与方丈有过一面之缘,因此特意前来道谢!”
“曹嵩?”持戒方丈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他感觉这个名字的确有些耳熟。不过除了持戒大师,那位王居士身后的其中一个年轻人听到曹嵩的名字后,也同样惊讶的低声道:“他怎么来了?”
年轻人的声音虽低,但是那个王居士却是听到了,当下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开口问道:“怎么,晋卿你认识这个曹嵩?”
王居士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正是曹嵩两次遇到的王诜,他这次陪同老师一起回京,本来比曹嵩早几天动身,但一路上游山玩水走的很慢,结果被后动身的曹嵩刚巧赶上,现在听到老师的问题,立刻开口回答道:“启禀老师,这个曹嵩出身于将门曹氏,本来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有个喜欢偷东西的特别癖好,也因此在东京城中名声极差,不过这两年倒是开始帮着管理家族的商业,听说做的还不错,另外他与广阳郡王乃是关系极好的朋友,之前西夏之战时,我前去押送武器,在路上曾经遇到过他与郡王一道去西夏,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曹家的人,而且还与广阳郡王交好?”王居士听到曹嵩的身份也不禁惊讶的自语道,本来对于将门他并不怎么重视,只是随着这次灭夏之战的成功,使得大宋军威大振,特别是杨文广这位老将更是大放异彩,再加上军校中那些将门子弟的出色表现,这一切都让王居士对将门开始重视起来,甚至这次入京之前,还特意跑到河中府,亲眼目睹了一下那些从西夏退下来的大宋将士,为的就是借此评估一下大宋军队现在的战力。
持戒大师听到王居士与王诜的对话,当下也露出一脸恍然的表情,当初赵颜与曹嵩来金光寺品尝斋菜时,持戒大师可是亲自相陪,毕竟对于他来说,无论是赵颜还是曹嵩,都是难得的贵人,若是能够借他们之口把寺中的斋菜传扬出去,那对金光寺也是一件大好事,却没想到今天那位曹居士竟然再次来到寺中,而且学是为避雨而来。
以这里,持戒大师也不禁站了起来,不过想到面前这位王居士的身份也不普通,当下也有些为难,不知道是否该给他们引见?刚好王居士这时也看到了持戒大师脸上的神色,当下笑着开口道:“持戒大师,王某对这位曹家子弟十分感兴趣,不知可否帮忙引荐一二?”
“王居士客气了,老衲也正有此意,请王居士稍候,老衲现在就去迎接曹居士!”持戒大师听到这里也是大喜道,他虽然是个出家人,但同样也是管理一个寺院的方丈,为了寺院的发展,心态自然也不能免俗,能够结识一些贵人对于寺院来说绝对是件天大的好事。
看着持戒大师出去,坐在王诜旁边的另外一个年轻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然后对前面的王居士道:“父亲,我看这个持戒大师虽然懂得一些佛理,但为人却太过圆滑市侩,根本不像是一个有道高僧,与这种人实在没什么可谈的!”
听到身后年轻人的话,前面的王居士却是神情不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声音平淡的道:“雱儿,你的性格太过孤傲,容易看不起别人,不过你要知道佛无定法,超然物外是佛,圆滑市侩同样也是佛,只要你能打开心胸,以后的成就肯定会超过为父!”
听到父亲的教训,那个孤傲的年轻人愣了一下,紧接着低下头认错,不过他的眼睛中却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神色,看来他并没有把父亲的教训听到耳中。
持戒大师来到门外,果然看到上次与赵颜一起来的曹嵩站在那里,当下急忙上前一步行礼道:“没想到曹居士竟然在这种天气来访,说起来我们佛家讲究一个缘字,看来曹居士与我们金光寺也是有缘啊!”
曹嵩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这位持戒大师的圆滑,当下也笑着与对方客气了几句,然后只见持戒大师笑着开口道:“曹居士来的刚巧,我这里有一位客人也很想认识您,另外还有一位是您的熟人,不知您可愿见上一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