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注视下,不到片刻时间,便是化为一摊灰烬,随着聂鹰袖袍轻挥,那灰烬四面八方的散开,与大自然混合在一起。
“诸位的戏还没看够吗?”视线扫向围观众人,那股犀利之势,令得他们忙不迭地一窝蜂的向下涌去。
然而才刚刚跑去没几步,却是现,整座酒楼仿佛是设下一道天然的屏障,将这些人全都束缚在里面。
“聂大人,饶命啊,不关我们的事。”人群中,一阵哀号声,连片响起。
聂鹰摆摆手,很是无奈,那眼神也是转向了冷艳,示意众人,确实不关他的事。
“一丘之貉!”冰冷声音中,原本坐在桌子前的俏佳人骤然消失不见,旋即是,人群中,响彻起一道接一道的凄厉惨叫声。
待得聂鹰回头望去的时候,酒楼中,又是少了许多个人,无一例外的,这些都是此前与那姓莫的一起的人。
聂鹰眉头一皱,对着冷艳,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后者瞧见这笑容,神色间顿时有些不自然,双手挥动,拦在众人前面的无形屏障快消失,众人如急火燎原般疯狂地冲到外面,惹得路上行人们好奇不已。
“冷艳,你又给我下了一个套啊!”空荡荡的酒楼上,聂鹰淡淡地道着。
冷艳苦笑一番,神情略微有些紧促,片刻后,无奈道:“...”
“那姓莫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景皇宫的人吧?”聂鹰笑笑,脸庞上的自然,让冷艳看不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心思。
“聂公子说的没错,方才那人叫莫云中,确实是我景皇宫的人,得罪公子你,自是该死,公子放心,景皇宫不会为此有半点的怨恨。”
在冷艳沉思时,一道爽朗的声音,快地涌进二人耳中,旋即,酒楼楼梯上,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位年轻人公子先入得二人视线中。
聂鹰微微一怔,这个年轻公子,赫然便是莫少麒,在其身后,已作少妇打扮的林夜茵紧步跟随。
“见过大护法!”林夜茵缓步上前,跪倒在地。
深呼口气,眸子里面迅掠过一丝复杂,冷艳漠然道:“莫夫人有礼,如今我已不是萧月宫之人,这个消息你们应该都是知道,故而,这般大礼也无须见过。”随即一股柔劲涌出,将林夜茵托起。
“这?”林夜茵一楞,有些手足无措。
莫少麒含笑道:“既然聂公子与冷仙子来到一皇城,我们做地主的,自然要好好款待一番,二位赏个脸,如何?”
聂鹰耸耸肩膀,指着**中的冷艳与林夜茵二人,笑言:“能不答应吗,否则真怕出不了这座酒楼。”
明知道是句玩笑话,莫少麒不免还是有些尴尬,讪讪笑道:“上次你走的太匆忙,所以还不知道公子你这么幽默。”
“厄?”这次轮到聂鹰尴尬了,嘿嘿笑了数声,说道:“赶紧带路,肚子早饿了。”
四人走出酒楼,在一干敬畏的眼神注视下,坐上马车扬上而去。
城西地带,方圆数千米之内,异常安静,只坐落着一处占地面积颇大的府邸,周围,镶嵌着各色美景,让人踏进这里,仿佛是置身仙界一般。
府邸大门处,一名中年人抬头远望,神色间很是焦急。
不大一会,二辆马车一前一后驶来,由于地面光滑,半点灰尘也不见带起。
待马车停稳后,中年人赶忙上前,在前一辆马车前,恭敬道:“少爷,少夫人。。”
“莫全,贵客来临,快去准备一下。”莫少麒携手林夜茵走出马车,瞧了中年人一眼,旋即是走向后面的马车,道:“聂公子,冷仙子,寒舍已到,请!”
“这就是你家啊,果然是好大的气派,配得上你景皇宫少主的身份。”说着,聂鹰眉头却是微微一皱,旋即转头,瞧见那中年人眼中快掠过的一丝杀机。
“莫全,还不去准备?”莫少麒低声呵斥,笑着对聂鹰二人道:“下人不识礼数,二位勿怪。”
收回目光,聂鹰含笑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知不可为,而硬要为之,是属不智。莫公子,上次说过,有机会请你喝酒的,不过这是你的地盘,先你请客了。”
“那是自然,今天不醉不散。”
大笑着随莫少麒迈进府邸,刚一踏进,一股不弱的杀机,再次地浮现在聂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