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段祺风微微一怔,不明白聂鹰为何问出这个问题,但还是很快的回答:“我与祺瑞数十年的兄弟,他死,我当然难过。 但是于情于法,他都该死,至于死在谁的手上,已不是问题。”
闻言,聂鹰淡淡一笑,紧盯着段祺风数秒,才是开门离开了大殿。殿门重重地关上,似隔断了与殿外世界的联系。
望着殿门方向,二人相视数眼,均是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那份惊讶与感叹。良久,葛连祁叹声道:“师兄,这个聂鹰不简单呐!”
段祺瑞也是同样的表情,“是不简单啊,面对始神,都可以这般从容,这份境界,让人惭愧。若他不死,以他与心语的关系,日后,必将是我皇朝的又一大守护者。”
“可惜了。。。”殿中俩声悠叹缓慢地升起,继而在殿中四处飘荡。
他们不明白,聂鹰来自另一个世界,本身走的就是仙神之道,所谓的神,在聂鹰心中定义是一个实力强大的人,仅此而已。实力可以修炼,只要给他时间,聂鹰不相信自己会任人摆布,所以,害怕从何说起呢?
刚出殿门,俏影扑面而来,没入怀中时,聂鹰分明感受到胸前的那一抹冰凉。抬前佳人额,聂鹰情不自禁,爱怜着:“你是女皇,要坚强点。”
心语仍在轻泣泪:“有时候,我真不愿自己处在这个位置上,那样你与我都会幸福很多。”
聂鹰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让心语停止哀伤,或许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我们先回去!”
没有在矜持,心语便是紧靠着聂鹰,穿行在回镇元宫的路上。或许是经过着一路的时间,心语不在流泪,人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望着从未改变过的房间,聂鹰心中感慨不已,“这里,住不了多长时间了。”
“聂鹰,你在说什么?”心语忽然喊道,脸庞无比震惊。
其实聂鹰才应该吃惊,那句话不过是在心里说的,心语怎可能听到:“没,我没说话啊。”
“你说了。”心语怔怔看着聂鹰,哀怜的表情让人无法自己,“你是不是又想要偷偷地离开皇宫,离开我,然后这一次,是永远也不回来了。”声音略有些尖锐,已是接近崩溃边缘。
“心语?”聂鹰无奈喊了一声,然后正色道:“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就无法控制住自己,若真的有那一天,你会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心语问着自己,这一刻她茫然了,要她看着心爱的人活生生地被人带走,永生不能见面,她做不到。但是做不到又能怎么样,对方是始神,不是普通人。
突然心语大声叫道:“朕乃一国之主,统治着千万的子民,朕就不相信不能保住你。”然而这份坚定在片刻后,便是黯然离去。
聂鹰道:“心语,我就是怕你冲动,一气之下做出了危害皇朝之事,你懂吗?”
“我懂,我懂。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遇到你,最后却要面对着这样的痛苦。”眼泪再次从心语眼中落下。
握着佳人柔荑,感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温暖,聂鹰轻笑:“其实能有你这样一位红粉佳人时刻在想念着我,浪迹天涯时,我心中也会很开心。”
心语柔声道:“聂鹰,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真的不想离开你,片刻钟也不行。”
“你肯放弃现在的所有,陪我去浪迹天涯吗?”聂鹰随意的问着,他知道这只是个梦想,不过现在却是一个能让心语安定下来的最好理由。
抬起头看着聂鹰,心语刹那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心语同样也知道,聂鹰多希望自己能答应下来,但是整个皇朝,不是心语说能放弃,就可以放弃的。这是一个国家啊!
落寞的笑了声,心语自嘲地道:“霜月曾经讽刺过我,说我与她同样是个可怜人儿,因为我们都是处在权利中心的人,很多事都无法按着自己的心愿去做。她还说,在我们心里,放在位的,都是皇朝大业。当时,我很想反抗,很想告诉她,在我心中,你与皇朝一样的重要,只是我无力反抗。然而直到今天,霜月可以为了你去死,而来成全我们,可我却不能为了这份感情去放弃权力。呵呵,直到此刻,我由衷的相信,霜月她对你,才是真心的。”
听了这么多,聂鹰除了感动,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他不能强求每个人都做出令人满意的选择,以心语女皇的身份,说出这些,已足够让人垂爱。更重要的是,聂鹰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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