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欣研哽咽着,泪如雨下,“我不想看你糟践自己,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可以努力赚钱,给你过好日子,可你不要这么永远放不下好不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能好好生活吗……”
“过去了?哼哼……”夏琳美癫狂笑道:“死丫头,你倒是说得轻巧,我的女儿,害死了我的两个丈夫,还跟我说,都过去了?凭什么我的女儿不听我的话,却要我听她的话!?我才是你娘,你别给脸不要脸!”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愿意听,只要能让我继续当,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你要我跟谁结婚,嫁给哪个**,我都答应你,我只是想当一个好,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妈,我求你了,不要再轻贱你自己好不好……我不怕丢人,我只是不想你这样下去……”白欣研恳切地道。
夏琳美听到这里,脸色阴沉的可怕,“只要你继续当,就甭想让我听你的!我此生最恨!!”
说着,夏琳美问林飞,“喂,你在发什么呆,今晚还想不想上老娘?不想上快点说,我得去找汉子”。
“呃……”林飞看了眼已经面无人色,目光满是无助的白欣研,这要是还当面说要去的亲娘,自己以后估计没法跟这女人打交道了,得不偿失,于是道:“算了吧,你找别人吧,好歹我跟白有点交情”。
“就知道你看上这臭丫头,瞧不上我这老母鸡了,行,想上我的男人有的是,哼”,夏琳美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办公室。
林飞叹了口气,略有惋惜,说实在话,这绝对是一个优质的床上伴侣,可惜白欣研的关系,自己确实没啥兴趣了。
办公室里的气愤,等夏琳美一走,有点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林飞看着失魂落魄的白欣研,“喂,你没事吧?”
白欣研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仿佛没事一样,脸色如常,说:“没事,我要继续看录像,你可以走了。”
林飞并没走,倒不是觉得白欣研可怜,只是看她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想帮她一把的冲动。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的心,此刻都处在一种悲伤之中,同病相怜。
林飞坐会椅子上,说:“你放下刚才你看的录像吧,是什么案件,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你?”
“我很闲,反正也没事”。
白欣研先一怀疑,不过想起,当初圣殿骑士的案子,也是林飞看破,于是点头道:“好。”
她把录像继续点开,让林飞看屏幕。
那是一段街道摄像头所拍摄的画面,一个正在赶路的都市白领男子,被后面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一把抓住,缠打中,一刀子乱扎,刚好刺入了腿上,然后没多久,男子死了,那鸭舌帽抢走了财物。
“这个案子,是以抢劫案在侦查,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觉得是谋杀,可又找不到证据来证明,所以想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白欣研说。
林飞却是很爽快地一点头,“你的职业嗅觉很敏锐,这显然是谋杀。”
“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白欣研有些惊喜,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林飞指着那屏幕上男子受伤部位,“你看,这个伤口刚好处在股动脉以下,颈静脉以上,这个腿上的伤口,足以把血放干。
这种瞬间靠放血杀人的技巧,是职业杀手才会有专门做练习的,若说巧合,概率不大,所以,这只不过看起来是抢劫杀人,其实是谋杀。”
“原来是这样!我们忽略了他伤口的杀伤力和实际*作性”,白欣研立刻把林飞的话记录下来,“明天等人一来,就把这案子立为谋杀案,交给重案组”。
白欣研松了口气,颇为感激地看着林飞,“谢谢你,又帮我了结了一桩心事。”
林飞有些诧异,“怎么好像在你眼里,你母亲的事,你自己的事,真的比不上你办理一件案子来的重要?白,你也是个奇怪的女人啊”。
白欣研愣了下,随即捋了捋发丝,站起身来,道:“陪我去吃点东西吧,我晚饭还没吃呢。”
“你让我陪你吃东西?”林飞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女警不恨自己了?
“不……不方便吗?”白欣研似乎意识到这请求有点突兀,不好意思地问。
“哦,也不是”,林飞只是不习惯,起身,“走吧,不过得你开车,我可不想再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