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乌达没有说话,镇南方说道:“写给女人的吧?”乌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镇南方,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别紧张,我们的谈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乌达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镇南方说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写给谁的。”乌达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你不可能知道。”镇南方微笑道:“可我却偏偏还就知道了,你是写给乌克的妻子,巴强的阿妈的。”乌达一下子蔫了,跌坐了下去。
镇南方站了起来,走到了乌达的身边:“我说得没错吧?”乌达无力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镇南方叹了口气:“我是猜的,我告诉你是从巴旺的尸体上找到的这张纸条,你确实很惊讶,随后你承认了上面的字是你写的,可却不急于为自己辩解。乌达,杀人可是重罪,你的不辩解很自然就让我想到了你一定是想维护什么人。”
乌达没有说话,木然地听着。
镇南方继续说道:“在你来之前我刚和巴强谈过,是他把字条放到巴旺的身上的,又把我的视线转移到了你的身上,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猜测巴强这样做是在对你进行报复,他的报复,加上你的维护,那个人自然就呼之欲出了。其实有时候看上去很复杂的一件事,往往就是这样的简单。”
乌达长长地叹了口气:“小镇同志,这件事我求你别说出去,不管怎么说,这关乎一个女人的名声。”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你们的那些破事我没兴趣,我只是找你来证实一下我的推测。放心吧,这件事到我这就结束了。”
乌达这才放下心来,他说道:“镇同志,我知道,这一次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如果我现在交待,能不能算我自首?”镇南方笑了:“恐怕自首是算不上了,不过如果你提供的情况对我们的侦破工作有大帮助,我会考虑你戴罪立功的表现,争取能够从轻发落。”
乌达说道:“好,我说,我全说。”
乌达竟然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些文物贩子,一直以来都是巴旺单线联系的,乌达只是负责组织村民们对古墓进行挖掘,把文物倒腾出来,至于销售与运输都是巴旺一手操办的。
镇南方相信乌达没有说谎,不过乌达说的对他也根本没有多大的用处。
等乌达说完,镇南方说道:“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们都已经掌握了,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你遗漏了的?”乌达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道:“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来,乌嘎好象见过对方管事的。”镇南方皱起了眉头,右手习惯性地托住了腮帮。
乌达说道:“应该乌嘎失踪前两天的事情,因为我们对古墓的挖掘并不专业,进度并不快,对方对文物的那个,对,他们说的叫品相,对品相的要求很高,为了不使文物受到损坏,我们就更小心,动作更慢了,所以对方一周来收一次货。那天应该正是收货的时间,过了约定的时间,他们还没到,我们便有些心急了,打电话催巴旺,他说王先生路上被蛇咬伤了,要先处理一下,还让我通知乌嘎,带了草药赶去帮王先生疗伤。”
镇南方问道:“他们不是开车来吗?怎么会被蛇咬到?”乌达说道:“车只能到水坝上,然后就得往竹林那边步行去古墓,大概要走七八公里的样子,你不知道,那玩意我们弄出来以后就藏在旁边的山洞里,专门有人负责看管,我们是记工分的,最后由工分来决定每个人能够分到多少钱。”
镇南方自然不管他们怎么分配,他问道:“既然是他们自己来接货,你怎么会没见过他们的人呢?”乌达苦笑道:“每次他们来的时候都蒙着脸,穿着同样的衣服,而且巴旺还让大家都转过身去的。”
镇南方示意他接着刚才的说。乌达说道:“如果说有可能见到他们的真面目的,只能是乌嘎!”镇南方问道:“就算乌嘎有机会见到他们,可蒙着脸的,他也看不见啊?”乌达笑了:“那蛇是垂在树上的,后来听巴旺说王先生被咬的是脸,破相了。”
“南方,虎姑来了!”宫正阳在门口叫道。镇南方对乌达说道:“你先到隔壁去吧,我和虎姑聊聊。”乌达站了起来,怯怯地问道:“镇同志,那我过去了。”镇南方微微一笑:“放心吧。”他这话只有乌达听懂了,他感激地鞠了一躬:“谢谢,镇同志,谢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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