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达牵起书瑶的一只小手:“小瑶儿,带我去给你爹娘上柱香,放心,你舅舅一定会把银子还上的。”说完冷冷地扫了甄大富一眼,让甄大富生生打了个冷颤。
书瑶连忙应了,领着金喜达进了厅堂,徐念儿则被孙大媳妇带去跟书文、秀瑶一起看兔仔。
金喜达燃了三支香,向夏霖轩和甄子柔的牌位拜了三拜,然后望着甄子柔的牌位发愣,似乎在回忆什么。
书瑶很乖巧地侯在一旁,默不作声,没有去打扰他。
而院子里,因为小乖和火火又被书杰打发去树下玩,金喜达也不在,甄大富与林氏顿时觉得松了一大口气:“杨……杨大人,那位金公子是……是徐大人的亲戚?”
杨县令鄙视地瞟了他一眼:“你做酒楼的,尽然不知道”金舌头”?他与徐大人是世交,但更重要的是,他可是今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甄大富悔得肠子都青了,金舌头,金舌头啊!只要他说一个“好”字,他们甄家的“美味楼”就发达了!可是可是,自己刚刚还骂他“是什么东西”来着,完了,全完了!别说张知府,就是慕容家,也不敢得罪这个金舌头吧?两千两银子啊!想想都心疼、肉疼!
他恨啦,听到人家姓金,又那么“张狂”,还有杨县令一副阿谀讨好的模样,就应该想到是“金舌头”嘛!他怎么就没想到?
甄大富现在已经全然相信这个院子与自己相克,甄子柔与夏霖轩的魂魄还留在这个院子里“暗算”他,所以他不但讨不到半点好处,还屡屡遭殃。
林氏听到说那位金公子是“今上一起长大的挚友”,也吓得面无颜色,他们这是得罪到皇上身边去了?
之前他们也知道甄子柔在京城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是什么侯夫人,但再怎么样,一个女人,还远在京城,也很难把手伸到这来吧?何况现在甄子柔死了,他们三个小孩子应该也没办法跟京城联系。
谁想到那短命的夏霖轩和甄子柔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更可怕更势大的朋友,想想就生气啊,明明知道他们甄家做的是酒楼生意,有金舌头这个朋友竟然不吭一声。
现在别说讨好了,他们根本是已经得罪那位金舌头了!看这个阵势,这次不交出那两千两,金舌头恐怕不会放过他们。
更糟糕的是,有金舌头护着,为三个孩子撑腰,他们还有可能拿到那个什么“擎月弓”吗?
书杰看着神色瞬息万变的两人,暗自冷笑:“甄老爷,甄太太,我们家没有合适您二位的衣服,你们不如早些赶回府城去更衣比较好。”
甄大富二人的脸色更难看了,虽然这是明眼人都看得见的事实,但书杰这么当面点破,还是让他们非常气愤,他们觉得书杰就是在讥讽他们,这个没大没小,不敬长辈的孽种!
“我们走”甄大富狠狠剜了书杰一眼,“来人,你们都愣在那里干嘛?还不抬我去马车上?”
两个下人赶紧过来把他扶上轿椅抬了出去,林氏一把抓住翠竹的手臂将她拖到身前挡着,颇有掩耳盗铃的味道。
“啊哟”一声,林氏踩掉了翠竹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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