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小哥哥,你如今也才十三岁,纵使过上三年也才十六,为何这般拼命?”
“这次秋闱是张咏道张大人主考,夫子说我的文风比较容易入他的眼,我就想着搏一把,谁知道三年后又是个怎样的光景。”李岱见峥嵘有疑问,也没觉着峥嵘多事,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与峥嵘听。
科举考试就类似于现代的文科考试,没有什么固定答案,端看阅卷老师怎么给分。听他这么一说,峥嵘也表示理解,机会难得,不是每次考试都会遇上对胃口的老师,拼命一搏,万一中了呢?
峥嵘从屋子里出来,吩咐下去让今后多注意给李岱加强营养,暗地里准备去日月潭里弄点泉水出来。
夜里,等到外间的兰心呼吸平稳了,峥嵘这才闪身进了空间。
话说宋子洲尝到了补药的甜头,夜夜来望春亭等峥嵘,可峥嵘已经连续几日没有来了。他不由开始担心,峥嵘是否遇上什么麻烦了?也有些懊恼,离得远就是不好,他这边收来的消息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了。
峥嵘越是不来,宋子洲越是要等,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药,还是对峥嵘的担心。
直到峥嵘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宋子洲的担心才放了下来,只剩下了气恼,“你怎的这么久多没有来?”
峥嵘听见他的语气有些不善,知道自己放了他几天的鸽子,内里也有些心虚,“这几日实在是有些忙了,躺下就睡了。”
宋子洲双手抱臂,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峥嵘,你要人手我给你派去了,要银子也给你了,还有什么需要你亲自动手的事儿呢?
看着宋子洲的眼神,也明白他心中所想,峥嵘也就将李岱他娘的事情告诉了他。
宋子洲也知道不能用寻常的小姑娘来对比峥嵘,这姑娘已经给了他太多惊喜了,就顺着她的话问道,“你那小哥哥今年就要考秋闱?”峥嵘点头应是。
“过些日子,我让人将往年的考题整理好,给你送去,看看参考参考就好,这每年的考题可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宋子洲提点道。
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人家是一片好心,曲膝行了个万福礼,谢过了宋子洲。
宋子洲却伸手扶住了她,“你若真心感谢我,就接着给我熬草药吧!”
峥嵘惊讶的抬头看他,他缩回了手,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你那草药喝了与我的功法有利。”
原来是这个样子,就说他怎么能忍着性子连等好几天,看在宋子洲真的给了他很大的帮助的份上,她爽快的答应了。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峥嵘才告了辞,刚下了台阶,就被宋子洲叫住,“峥嵘,四月初九是我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