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愣的时候猛一出手、劈手夺过了那张借据。接着又在转身之际探手连点两下后,将柴国胜的双臂点得一麻、将腋下的账簿掉向地上。
未等那账簿落地,刘行一记后脚勾踢、将那账簿踢上半空。再是一个漂亮转身后将账簿拿到了手上。
仍然是在柴国胜和他的管家呆呆愣在原地时,刘行扭身飞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
待坐定身形,打开账簿漫不经心地看起来时,刘行才冷冷地说道:“勾结金狗、买卖人口。敲诈勒索、放高利贷。设赌逃税、侵占他人财产。柴国胜,你的罪证现在到了我的手上,你可知罪否?”
惊闻此言,柴国胜先是一愣。
旋即他回过神,与那管家相视一笑,对刘行道:“这位小哥儿。不要以为你身边跟着个天策卫的参知,便可以真把自己当做朝廷里的大官人了。你拿到了我账簿又怎样?问我的罪。嘿嘿,怕是天策卫也不敢强行拿我呀!”
“好大的口气嘛!”听到他这话。刘行讥诮地冷冷一笑。
撇了他一眼,打开账簿看了起来,嘴上却说道:“天策为何拿你不得呀?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下。”
“嘿嘿,小哥儿,你以为我只是个商家吗?告诉你,爷爷我还是武英阁的镇抚、也算是刘太傅的心腹。天策卫拿别人可以,他敢来拿我武英阁的人吗?”一脸有恃无恐的神色,柴国胜说完话、还不忘对着梁兴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梁兴见到他那个眼神,气得抽出绣春刀就要冲上前去。
然而梁兴才迈出脚步,刘行却举手挥了挥、制止了他的冲动。
仍然是讥诮地冷笑着,刘行制止住梁兴后,望着柴国胜道:“武英阁的镇抚,敢问你是哪一卫呢?你的直属上司是谁呢?你有事如何进的武英阁呢?”
“我乃第十八卫、东京城巡事李泰庄大人坐下第五镇的镇抚。”满脸不在乎、说话中柴国胜一歪脑袋、撇着嘴道:“爷爷是怎样进的武英阁,也用不着向你交代。”
眼见他如此,一直站在后面、保护着柳如云同时冷眼看着花厅中一举一动的种雁翎忽然笑了。
她笑得很美却也是一种讥诮地笑着表情道:“看来你想要治他的罪,还先得去找来那位东京卫巡事了呀!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回头看了看她,刘行苦笑一下没有开口。再回头时,却从袖子摸出了一块金色腰牌来,“叮当”一声仍在了桌子上。
“你既然是武英阁的镇抚,想必这件物什你该认得吧!”苦笑再变讥诮色,刘行冷言出口时、冷眼再次盯住了站在对面的柴国胜。
“九星金玉牌!您、您是……”闻声上前,柴国胜本还想去拿起桌上的腰牌,可是当他就看清楚那是金牌之上镶着九颗不同颜色宝石时,他却被惊得问过一句后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拢。
九星金玉牌、一牌若出,天策、武英两司皆应听命,这牌子全天下只有五块。刘行、宗泽、马扩、刘金奴与梁兴人手一块。见到这牌子,就等于见到了刘行。能拿到这牌子的任何一个人,柴国胜知道他都惹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