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原本是留守在院中担任警戒之职的,本还想立即冲出去与来敌对战。
然而那两百个骑兵还没等奔出院门,“嘭、嘭、嘭”地爆炸声就在他们眼前炸响。接着浓浓的绿紫浓雾似长了眼睛一般直扑向那两百骑兵。
使得那些骑兵也如种诊一般、纵是知道该反击,却已无力*离,全都丢掉了兵器、瘫软倒地,迅速昏睡过去……
一个时辰后,当种诊悠悠醒来时。双眼一睁开便见到了坐在他面前、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的刘行。
刘行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边品尝碗中的武夷山贡茶,双眼紧紧盯望着他。
种诊看到那张静如水、白皙的脸时。顿时挣扎着大叫道:“小贼,居然敢对师门下此毒手!”
叫声中,种诊挣扎着就想站起身来,可是他双脚还没等用上力,便先感觉到了身上捆束着他那根绳子“咯吱、咯吱”一阵响。随即,一股绳索勒紧带来的剧痛感从他的双臂、腰间、肩头迅速冲散向全身。
“啊呀”一声。身上剧痛难耐,种诊叫声才落、惨叫声既起。惨叫声中。他没能站起身、反而“咕咚”一声重新跌坐在了地上。
“师门,呵呵,这里还是我的师门吗?”就在种诊惨叫跌倒的时候,刘行开口了。
冷眼望着这位过去自己无比尊重的师叔祖,刘行声若寒蝉地道:“从来只闻师门助,我却要被师门毁。我在前方带兵冲杀,师门在后防只管等着以我之功来标榜宣扬师门的威名。我在全力革新朝政,务求给天下万民一个全心的世道。师门却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在我的背后捅刀子。师叔祖,这样的师门换做是您,您还会顾及许多吗?”
“大胆小贼,世间事因果循环!”
身上仍然很吃疼,种诊却强撑怒视着刘行吼道:“你虽于万民有功,却于社稷有罪。你对陛下使毒是不忠,对师叔下药是不孝。未经师门许可、擅接他派宗主位是不孝,任由杨沂中千里屠城是不仁。你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师门为何还要为你助威、怎会还以你为荣!我代天下人反你、又有何错?”
“代天下人反我?”听到这个历经三朝、已过古稀之年的老人家如此说,刘行仍然是冷冷笑道:“你所代表的是哪些天下人呀?是那些曾紧紧跟随昏君去阿谀奉承、靠着拍马屁混上高位。再用手中权力盘剥、压榨、鱼肉百姓的遗老遗少吧?”
不待种诊接话,刘行猛地站起身了,用手一指门外那些自己麾下的将士道:“这些人呢?他们不是天下人吗?更多的平民、那些被前朝狗官肆意欺凌,肆意盘剥、肆意压榨的更众万民不是天下人吗?”
此言一落,刘行缓缓走向种诊时,接着道:“你代表是士大夫、是旧官僚与豪强阶级,我代表的才是最广大的天下人民。好了,师叔祖,我给您点时间您自己好好想一下吧!现在,您跟我继续睡吧!”
话音一落,根本也不给种诊再开口的机会,刘行猛从后腰摸出几根金针、精准无误地刺进了种诊身上的几处大穴。金针封穴,种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顿时又是头一歪、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