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随本宫走动走动。”
余西莞尔一笑,唐舒舒有些呆愣。
余西唤了她两声她才反应过来,脸顿时涨的通红。
“娘娘笑得太美了,舒舒看的有些痴了,望娘娘恕罪。”
“你丫,这张嘴抹了蜜似的。”
余西起身,唐舒舒走在她的身边,两人离开了亭子。
纳兰承萱站在御花园的另一边,将刚刚亭子里的情形收于眼中,面无表情。
“娘娘,你的手……”
沉莲提醒到。
纳兰承萱这才回过神去看自己的手,指尖被刚刚捏着的枝头花的刺给扎到,一颗小血珠冒出来,带来一种轻微的刺痛感。
纳兰承萱不在意的在花瓣上抹掉自己的血,本就粉红的花瓣徒增一抹血色,看起来有几分怪异。
纳兰承萱将那朵花摘下,又抛掷在了地上。
选秀最后出了结果,留了十八人在宫中,的那个上了品阶,唐舒舒位列昭仪,和柳昭仪平起平坐。
唐舒舒有些得意,但是又有些不太满足,如今四妃之位还空悬一位,她的最开始的目标可是那个。
唐舒舒跑余西那里十分勤快,对纳兰承萱倒是不冷不热,表面十分尊敬,其实她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
后宫有时候和前朝没什么两样,也要会看风向,纳兰家失势,每个人都巴不得躲得远远的,朝廷里他们的分量也不够重,前朝风向变动了,后宫也要跟着变。
余西是邻国的公主,是余国人,她不能有事,虽然燕国的综合实践比余国强一点,但是燕国的局势有些乱,如果余西出了什么事儿,余国搞不好会借机出兵,这时候谁也不想打仗,所以余西在后宫里是被捧着的。
皇帝在后宫里待的少之又少,最宠幸的也就是余西,所以一帮妃嫔到余西这边表示自己的立场。
纳兰承萱家族失势,可是皇上那边并没有做出什么明确的表示,所以那些心怀不满的人也只能暗地里搞些小动作,争取把纳兰承萱给弄死。
一切安排好了,册封大典也要开始了,n个新娘即将等着燕秋翎去临幸,这然后燕秋翎十分苦恼。
“明天我就要洞房了,怎么办?”
“睡啊。”
“我不能……可是我……”
燕秋翎要纠结成麻花了,身体好了,不能洞房的拓词没有了,不洞房还不得被天下人耻笑死,可是又不能跑到柳昭仪或者余西这里来睡,不然不就是害她们两个,不然……替身好了……可是那样又太丧心病狂了,然后自己么属下去上那些女人什么的……
“你和柳昭仪怎么样了,上次我说的方法……”
“十分管用!”
燕秋翎露出了一个不可言说的表情。
“明天好好准备一下……”
“你真的要看朕和别的女人睡觉么?你忍心么!”
“不然让她们和柳昭仪打一架?”
“…………有意思……个鬼哟。”
燕秋翎思索着对策,一边和余西纯盖被子纯聊天。
“谁叫你是皇帝呢,你要是心悦柳昭仪最好快点把人的心守好,不然哪天她和谁跑了你哭都没处哭去。”
“她是朕的女人,她敢和谁跑!”
燕秋翎表情很不爽,否认了余西的假设。
“柳昭仪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没出阁之前抛头露面又不少,战场砍人和砍白菜一样,你要把她栓好了,啧,她生为女人真是可惜。”
燕秋翎陷入了沉思之中,余西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你和皇后呢?”
“女人心,海底针。”
按照剧情得轨迹,男主怎么可能会和女主之外的人那啥啥呢,所以总会有人来搞事情的。
所以燕秋翎一身喜服纠结无比的时候,有人突然闯进大殿,八百里加急通报,边境危急!
这下丫的谁还在乎洞房啊,燕秋翎当场带着几个大臣呼啦啦的走去御书房商量事情了,新纳的嫔妃们就洗洗睡吧。
总有一种玩意儿叫做蛮夷入境。
北方的草原更早的迎来冬天,游牧民族不愿意生活在这寒冷的缺乏物资的地带,所以他们开始了又一次的入侵。
本来蛮夷和燕国是挨不上的,但是燕国几年前和余国瓜分了那个紧挨着蛮夷的国家。
燕国的驻边将领并没有和蛮夷对敌的经验,因此节节败退,八百里加急过来已经失了一座城池,大军连忙后靠,情况十分棘手。
燕秋翎和一堆人商量完,决定御驾亲征。
当前朝堂局势还好,天下多人不知天子威仪,燕秋翎也知道自己不能让边境的将士心服口服,所以御驾亲征势在必行。
按照原来的剧情,余西肯定是要跟上去的,但是剧情的轨迹改变了,情况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带着柳昭仪麻利的走吧,你的皇后我会看好的。”
余西挥舞着小手帕和燕秋翎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