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门外穿流的人群,“我的事鲜少人知道,这位小姐怕是不简单啊。”
路上,乌嬷嬷欲言又止,眼前的大小姐好似藏有许多的秘密,昨晚湖边的那番话任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今日又怎么找上这早就金盆洗手的梁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现在梁翁确实没事,但在两年后成功落网,那时闹得沸沸扬扬,娄锦才知这梁翁专门做些隐晦的手术,京中名流有难言之隐多是找他。若不是后面扯出京兆尹家的儿子,怕也查不到梁翁身上。
出了巷子,两人正欲上马车,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宝字楼门前穿过,往子午街的方向而去。
“是流翠?”乌嬷嬷诧异地看着流翠脸上的清丽妆容,见人走了,叹道:“小姐,流翠有古怪。”
娄锦笑而不语,催了乌嬷嬷回去,只说府中不少事要她担待着。让她派人盯紧二夫人。乌嬷嬷毕竟年纪大了,听娄锦说是去将军府倒也放心回去。
娄锦既没有去将军府,也没有跟随流翠,而是去了药铺子,询问了些事。等出了药铺已经是晌午时分。路上行人渐少,几个摊贩招呼着她买东西,她并不理会,只想着,学识甚少,都怪上辈子不好学,便是医书都不好拿到。
蓦地,前方一匹白马横冲而来,马上的少年英姿勃发,明亮的眸子里眯起笑,得意地挥动鞭子,不时还回头笑道:“抓到本少爷,一人一百两!”
后头几个人高马大打手模样的人听言,怒气冲冲,大喝道:“给我抓了他,我出一千两!”说完,那带头的面上的横肉一抽,更是横了眼前方的少年。
突地,那少年从马上纵然一跃,马缰被扯到一旁,一匹白马轰然到底,几人追来猝不及防,跌撞踩在马上,马儿吃痛,甩了甩硕大的脑袋正好撞上了娄锦。娄锦退了两步,惊魂未定之间见那少年瞥过来的目光,只那一瞬,他便笑了。“娄家大小姐也有空在这闲逛。”
娄锦一早就认出他了,他是姑婆方清雅小叔萧玉之子萧匕安。萧匕安……年十九,在娄锦十二岁那年死于火场。娄锦心底一梗,忽然想起外公在萧匕安去世后说的那段话,“萧家小子虽乖张,却是聪颖至极,心思诡异,这几年从军也颇有建树。怎么就英年早逝了。”记得当时外公的神色很是惋惜,舅舅方逑亦道,此人绝非池中物。
娄锦抬眼,见萧匕安唇角高高翘起,那高傲的笑容在阳光下很是刺眼。他见娄锦并不回话,只扫了一眼,就要拉起白马。
突然,耳边一道娇喝。“小心。”
他隐隐有些感觉,身子一侧,一把钢刀打来,霍霍地与地面摩擦出一道火光。萧匕安嗤笑,抬脚踹了出去,只听得一阵骨头咔嚓声,那身后偷袭之人哐当倒地,嘴里嘶嘶倒抽了起来。
待萧匕安笑着回头,却不见人群里那个静若碧水的女子。他顿了顿,想起关于这女子的传言,嘴角缓缓勾起了笑,有空倒是要走一走亲戚。后朝那巷子看了眼,才对着一个黑影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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