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何亭亭摇摇头,看了他身后的一对年轻男女一眼,问,“四伯,这两个哥哥姐姐是我们家的亲戚吗?”
四伯笑笑,“不是亲戚,是你们红惠姐的同班同学。他们说红惠没上学,所以专门下来找来了。”
“咦,红惠姐那天说是放假了呢。不过我看她好像很难过,一直呆呆的,什么话也不说。”何亭亭说道。
四伯身后那个年轻女孩子听了,连忙问道,“她生病了吗?”
“应该没有。”何亭亭摇摇头,“不过我也不确定,你们上她家去看看吧。她这几天都没有出门。”
年轻女孩子点点头,“谢谢你了,漂亮的小姑娘。”
“不客气。”何亭亭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露出嘴角边两粒深深的梨涡来。
那女孩子愣了愣,满心都是惊艳。
眼前这小姑娘长得很好看,笑起来更不得了,梨涡深深,灿烂得像整个世界都鲜活了。
四伯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何亭亭,“亭亭,你把这糖给雅梅吧,让她不要哭。四伯只有一颗糖,她正伤心,只能给她了,下次再给你和真真啊。”
何亭亭接过那颗大白兔奶糖,“嗯。谢谢四伯。”
李真真也连忙向四伯道谢,“谢谢何四伯。”
四伯摆摆手,很快带着那对年轻男女走了。
李真真看着四伯的背影,说道,“你四伯是个大好人。我爸妈和村子里的人都说他好。”
“嗯。”何亭亭即使隔了三十多年,也隐约记得自己有个伯父是很老实和善的,估计就是这个四伯了。
两人拿着大白兔奶糖劝了王雅梅好一会儿,王雅梅才慢慢收住了哭声,抬起湿漉漉红通通的双眼来。
“不如我们继续跳舞吧?”何亭亭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提议道。
王雅梅连忙点点头,站起身来。
她觉得此时心情不好,跳跳舞也许会变好很多。
很快三个小姑娘就重新跳起舞来,王雅梅领舞,李真真唱歌,何亭亭跟着学唱歌和跳舞。
空空的晒谷场上,响起三个小姑娘稚嫩的歌声,也跳起了不大统一的舞步。
这样来来回回又唱又跳了数次,何亭亭终于熟悉了所有的动作。
她高兴地笑道,“我会了,你们看着我跳,跟我说我跳得对不对。”
“嗯。”王雅梅小脸上已经重新带上了笑容,拍着巴掌笑道,“那你开始吧,我帮你鼓掌。”
何亭亭于是一边唱着歌,一边跳舞。
到了中午吃饭时,何亭亭终于学会了唱歌和跳舞,但还需要进一步完善和熟悉动作。
“好了,我下午再练练,估计就熟悉了。走,上我家去吃粥,我家里有酸酸的野芋茎,可好吃了。”何亭亭心满意足,招呼小朋友上自己家里去吃粥。
李真真和王雅梅一听到酸酸的野芋茎,顿时口水泛滥,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