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老儿仔细地盯着何亭亭小脸看了又看,又指着她额角被头发遮住了一半的伤疤,“这就是前些日子摔出来的伤口吧?”
“就是这儿,当时流了好多血。”何奶奶应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沈七老儿,等着他说下文。
沈七老儿点点头,“这伤口已经结痂了,伤疤也算定型了……原来这样……原来这样……”
何学使何玄白三兄弟端了椅子过来,招呼沈七老儿,“七叔,你坐……有什么,你坐下来慢慢说。”说完又招呼沈棋生坐。
沈七老儿并不推辞,直接坐了下来,目光还是黏在何亭亭身上,叹道,“之前我没仔细看所以没发现,现在看看,你们家亭亭啊,这一摔,可是好事。”
“怎么会是好事?”林玲玲也不收拾碗筷了,站在旁边追问道。
村里人都知道,这老头儿看风水看相很有一手,只是被自己儿子大义灭亲了。不过南边的人都很信这个,所以批|斗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手下留情,因为知道以后少不得还要求他的。至于他妻子,那是一场意外。
沈七老儿指着何亭亭被头发遮住一半的伤疤,“这个伤疤,虽然被头发遮住了一半,但是这个形状、大小,还有在额角占据的位置,从面相学上,完全改变了亭亭的命。”
“怎么个改变法?”何奶奶连忙问道。
一家人都围了过来,认真地听着沈七老儿讲解。就是沈棋生,也上下打量着何亭亭。
沈七老儿在这方面是个大师,此时来了谈兴,便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专业名词,听得大家如坠云雾里。就是自认博学的何学,也只听懂了一部分,大部分都是不明所以的。
“你这么一掉书袋,我们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如说得通俗一点?”何奶奶一脸的疑惑不解。
沈七老儿意犹未尽地把自己的书袋收起来,没有人能听懂自己的话,实在是太寂寞了。
他叹口气,又搓了搓自己的脸,在刀刻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就是亭亭以后啊,很有福气,是大富大贵的命。你们坐着,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承你贵言,承你贵言。”何奶奶闻言,笑得合不拢嘴,搂住何亭亭又道,“我就说我们家亭亭是个有福的。”
林玲玲和何学听见,也是面露喜色。虽然说看面相算命的不可尽信,但是能这么说,可见何亭亭将来的命运是绝对差不了的。
何亭亭心里则想,难道他知道我有个四季仙居,所以才说我有福?
可是她也知道四季仙居的事是不可以说出去的,所以只是在心里胡乱想着,嘴上却什么也不说,只冲着何奶奶笑。
何奶奶拍拍小孙女,又问沈七老儿,“那我这三个孙子呢?”
沈七老儿扫过何玄白三兄弟的脸,饱经风霜的脸上笑意明显,
“还是之前说过的那样,老大绝不能再向南走,向北才会有发展。老二呢,不要离父母太远,再远也不能隔了大片的水。老三啊,这孩子生来就多冤屈蒙难,平时行事得多加小心,要远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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