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形象都是不错的。”
“如今的局势之下,我们必须要做出相应的调整了,否则我们就没有了任何的出路。”
“前两日我和侯大人反复商议,揣摩皇上之意图,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东林书院想要继续发展壮大,就必须秉承一个宗旨,效忠皇上,绝对的效忠皇上,我们必须坚决的维护皇上,让皇上感受到我们的忠心,如此我们才能够继续发展。”
“皇上挽留侯大人与我,继续留在内阁,张溥、张采、杨彝、吴昌时和龚鼎孳等人能够顺利回到京城,朝中的东林党人并未遭遇到清算,这说明皇上的态度是明确的,接下来就看我们的表现了,若是我们还按照以前的做法,那么不要多长的时间,我们在京城也无法呆下去了,最终将没有地方可去。”
钱士升说到这里的时候,众人的神情都很是沮丧,效忠皇上意味着什么,他们当然是清楚的,大面子上的效忠皇上,那是可以说的,朝中文武大臣都这样说,包括郑勋睿也要这样说,可是真正做事情的时候,就不一定是这样的态度了。
朝中要说真正效忠皇上的,那就是太监了。
钱士升说出来这些话,神情也不是很好,可为了能够让东林书院生存下去,他只能够做这样的选择了。
钱士升说完之后,侯恂接着开口了。
“钱大人刚刚的话语,你们可能是难以接受的,但这就是事实,我不妨还告诉诸位一件事情,皇上对郑勋睿的猜忌和厌恶,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皇上此时此刻需要得到更多的支持,我们东林书院此刻效忠皇上,就是雪中送炭,他日能够获取的汇报,也是无比丰厚的,钱大人和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抛弃所有的宗旨,只是在特殊的情况之下,对以前的某些宗旨做出来细微的调整。”
钱士升和侯恂说完,所有人都明白了,今日其实不是什么讨论,而是要求所有东林党人必须要做到从所有行动上效忠皇上,以此来换取东林书院缓一口气的机会。
钱谦益看了看钱士升和侯恂,也看了看其他人,慢慢开口了。
“钱大人和侯大人如此说了,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东林书院若是开办在京城,太过于显眼,朝中的大人可以保证效忠皇上,但东林书院的学子,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若是强迫他们如此,未免会影响到东林书院的声誉,我看东林书院到通州或者是昌平等地去办学。”
钱谦益是东林党党魁,说出来的话语份量是很足的。
钱士升和侯恂都微微皱眉,他们岂能不明白钱谦益的意思,东林党能够发展壮大,依靠的就是通过办学吸引诸多的读书人,这些读书人在吸纳了东林书院的宗旨之后,自愿成为东林党人之中的一员。
钱谦益依旧想着通过老办法来壮大东林书院,可目前的情况之下,这样做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在通州还是昌平等地办起东林书院,其一举一动都会引发皇上的格外关注,若是还是和以前的表现一样,相信皇上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了。
钱士升和侯恂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张溥开口了。
“钱大人,侯大人,钱老先生,瞿先生,晚辈觉得钱大人和侯大人的建议是有道理的,此一时彼一时,退一步海阔天空,东林书院不必拘泥于过去的诸多规矩,只要能够在言语和行动之中突出皇上之英明,就能够博得皇上之信赖,所谓厚积薄发。。。”
张溥尚未说完,钱谦益再次开口。
“不用多说,我已经明白意思了,按照诸位大人的要求做就是了。”
翌日,钱士升和侯恂拜见皇上,两人同时进入了乾清宫。
从乾清宫出来,两人又到了司礼监。
钱士升和侯恂两人离去之后,王承恩匆匆赶往了乾清宫。
朱由检脸上带着少有的微笑,看着王承恩。
“皇上,奴婢以为钱大人和侯大人还是很明智的,清楚了皇上的意思,东林党人的力量不小,只要他们真正的效忠了,朝廷很快就能够平静下来。”
“王承恩,你认为朝中的东林党人还会有什么异动吗。”
王承恩摇摇头。
“他们没有那个胆量了,凭着他们如今的实力,根本没有叫板的资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