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丝毫不乱,先是抚上金创药,然后从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一块,用来包扎伤口,手法熟练异常。
郑浩然迷迷糊糊中,只见一个美丽的女郎缓缓走了过来。她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如仙女下凡。
“兄长、公子,你感觉怎么样?”柴宗谨和风看着郑浩然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低声的问道。
“我没事!”郑浩然看了看二人,又盯慕容梅看了看,道:“多…多谢姑娘…救…”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柴宗谨看了郑浩然晕了过去,惊慌失措的问道:“姑娘,我兄长这是怎么了?他会不会有事啊?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慕容梅道:“公子不用担心,你的兄长只是失血过多,调养半月也就没事了。”
柴宗谨痴痴道:“多谢姑娘!”刚才担心郑浩然伤势,柴宗谨没有仔细看慕容梅,这时只觉她不紧美若天仙,而且心地善良,当下惊为天人,倾慕之情油然而生。
“小女子告辞!”慕容梅对郑浩然可谓一见钟情,见眼前男子这般看着自己,心中不快,扭头便向几位师兄走去。
慕容松看着走来的慕容梅,道:“师妹不该多管闲事的!”青城五侠也连连点头。
慕容梅看了看青城五侠,满脸不屑,对慕容松和慕容竹道:“师兄,我们回山吧!师父该着急了!”
“慕容师弟,梅师妹,等等我们啊!”
众人回到青城派,天已全黑。慕容梅心下略宽,慕容松、慕容竹和青城五侠却忐忑不安。一进大厅,只见青城派掌门苍白道人坐在左边,正在闭目沉思,衡山派掌门莫名大师坐在右边,也是不语。
众人神色不定,叫道:“徒儿拜见师父!拜见莫名师叔!徒儿拜见师父!拜见苍白师伯!”
苍白道人面色甚愉,问道:“去山下迎接你们师叔慈心师太?接到没有?”
西门孝仁作为大师兄,上前一步,道:“没有。”
苍白道人举起手中拂尘,突然向他肩头击下,喝道:“还招!”
西门孝仁知道师父常常出其不意的考校自己功夫,如在平日,早已迎了上去,但此刻他心神不定,只道酒肆之事已给师父知晓,是以用拂尘责打自己,竟不敢避,叫道:“师父!”
苍白道人的拂尘将要击上西门孝仁肩头,在离他衣衫三寸处硬生生的凝招不下,问道:“怎么啦?江湖上倘若遇到了劲敌,应变竟也这等迟钝,你这条肩膀还在吗?”
西门孝仁道:“是!”左肩一沉,滴溜溜一个转身,绕到师父背后,顺手拔出长剑,便向师父背心刺去。
苍白道人点了点头,道:“这才是了。”反手以拂尘格开,还了一招。西门孝仁打起精神,横剑一挡。
师徒二人拆到二十余招后,苍白道人拂尘疾出,在西门孝仁右肩轻轻一扫,西门孝仁招架不及,只觉右臂一酸,长剑脱手落地。
苍白道人笑道:“很好,很好,你乃我青城派大弟子,应当给师弟们树立一个好榜样。这一个月来每天都有长进,今儿又拆多了四招!为师这段时间身体不适,武林大会的事你们都得帮忙。”
苍白道人回到座位,对莫名大师说道:“师弟,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莫名大师道:“还是师兄说吧!”
苍白道人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说吧!”
青城五侠和衡山三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毫不知情。苍白道人接着道:“今日为师得道一个喜讯,你们的师祖在十年前收了两个弟子,也就是你们的师叔,他们已经下山。这次武林大会在我们青城派举行,为师希望你们的师叔能来参加!”
众人听后都目瞪口呆,心道:“师祖乃得道高人,不管是哪位师伯师叔都贵为一派掌门,且都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不知到底是何许人有此机缘,拜在师祖门下。”
慕容松上前道:“敢问师伯,两位师叔姓甚名谁?年方几许?”
苍白道人继续道:“这些为师也不清楚,就需要你们自己去查了。不过为师在这里承诺,不管谁请来你们两位师叔,都可以去藏书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