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恭喜你,你怀孕了。”
从医院里出来,坐上车回家的一路上,姜慕依回味着这句话,有时默默傻笑,尹静晚分明看出了眼神里那一丝令人羡慕的甜蜜。
“姐夫要是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尹静晚笑说。
“也许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姜慕依还不了解赫连慕吗,他曾说他想要一个女儿,说明他早有让她怀孕的打算。
尹静晚说:“好事的话,预料之中也惊喜啊!姐姐恭喜你。”
姜慕依望着尹静晚,揉了揉她的头发,“谢谢。”
谢谢幸福。
……
阿沫堂而皇之的走进赫连慕的公司,各类职员、高管在见到她的时候,都露出一万分诧异的表情。
十分想要问几个问题,那就是:你怎么会来?以什么身份?难道又被应聘了?
可是,如果是来上班的,那么这一身鲜亮的穿着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挺着腰,柔美的脸蛋上充斥着精致自信,一切看起来还不错,可那嘴角的弧线仿佛总泛着微微得意的弧线,却显得气势凌人了。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众人的目光里,阿沫走了进去,并且带上了门,隔绝了一切。
“慕。”
门内的女人一个字方才叫出,一份文件就砰然砸落在了桌上,带出男人冷漠的声线:“谁让你来公司的?”
阿沫被吼的一愣,然后,她看着赫连慕泛寒的眸。有些柔弱的样子:“慕,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暂时只是你不能见光的/情/人,但。如果我是来送给你解药的。”她叹了口气,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椭圆盒,放在了赫连慕的面前。“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担心她,其实你相信我,我根本不想要她的命。”
她忧愁的盯着赫连慕,外表似被现实逼得身不由己,内心却是在想:硬的来过了,接下来还是要用柔情来感化他。
反正,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不管赫连慕爱不爱她,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无法否认。有时,时间从来就多到足以让一个男人变心。
阿沫认为:只要/上/了/床,那么让这个人爱上你就是迟早的事。
她有把握。
赫连慕低低的,冷冷的嗓音含着似有若无的嘲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副让人想要同情的伪装!将那副被逼才不得已迫害别人的伪装,收起来。”顿了顿,他玩味儿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狰狞着面容跟我说……要姜慕依生不如死的阿沫。”
阿沫屏着气息脸色有些泛青。
“我觉得我们不像是在尝试着爱,更像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较量,阿沫,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确定……还要继续这样下去么?”赫连慕睨着这样的阿沫,几乎找不到她过往的一点痕迹。
“较量?”阿沫自嘲,“你将我们在一起的事不当作爱情。却当作较量,赫连慕。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我那么真心的对你,我甚至亲自上门将姜慕依的解药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在你心里,我就是恶毒的,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对吗?你以为姜慕依好到哪里去?你想一想,她出生在那样一个复杂的家族里,和古代的皇宫有什么两样,她又能有多无害?你别以为她是什么天使!”
阿沫恶狠狠的说完,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她扭过头,阴冷地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这世上不存在天使。”赫连慕头也不抬的说,他超脱的淡定与女人的不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爱上的只是她这个人。”
爱?
阿沫对面前的男人真是数次刮目相看:“时至今日,你还敢在我面前说你爱她?赫连慕你太猖獗了,她的命可是在我手里的,你就不怕我不高兴就让她……”
“说完了?”赫连慕望向神情僵滞的她,言语不带任何感情,“既然你自知你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那你就必须做一个合格的情/人,以后不许到公司来找我。”
她用姜慕依要挟他,他就仗着她的爱嚣张,谁也赢不了谁,比的不过是谁狠。
阿沫离开前,说:“赫连慕,你告诉我,你能无情到什么地步?”
赫连慕给她的回答及其淡漠:“全看你。”
如那天她对他说的那句话:“姜慕依是生是死,全看你。”
那么如今他还给了她,他能残忍到什么地步,全看她有多作。
“难道爱一个人也是罪过吗?”阿沫难过地看着赫连慕,可被看着的人却不望她,她苦笑,“西府海棠的花语是单恋,你知道吗?慕,我真的不想再单恋下去了。”
她悲戚的说完便离开了。
而赫连慕无动于衷地……面无表情。
这世上之事大多处于漠然中央,你单恋,那是你的事,你多痛我体会不了,我只知道我不爱。
我不爱,那便是我的事。你不能干涉甚至不能改变,何况我已心有所属了。
就如你有单恋的权利,却没有强迫我爱你的资格一样……
但不能做的,阿沫已经都做了。
将他心底那一点的愧疚,彻底消耗。
……
外面时光沧髓,门内,他握着自己不能放手的解药,看着它,轻轻的抚摸着它,犹如它比自己的信仰还要无价、宝贵。
拿了西装,赫连慕将这半月必服的解药放进口袋,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姜慕依和尹静晚抱在一起正红着眼眶,看着电视。前者平淡的表情,仔细看才会发现她眼眶已通红。而尹静晚早已泪流满面。
耳边隐约传来姜慕依似哭似笑的悔声:“我就不该陪你看这个,我本来很开心的……”
“我也没有想到姐姐你会是那么容易被感染的人啊。”尹静晚擦着眼泪。一边说,“谁知道姐姐那么容易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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