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一章基因帅哥艳福重重后
在罗的内心深处,在她的第六感觉中,和克萝蒂是一样的,十二万分地巴望马上找到基因汉。
从感情上说,她和基因汉的感情不比克萝蒂,没有肌肤之亲,却有哺乳之义,依新世纪道德lun理而论,这可比克萝蒂的还要神圣一点,或者说更高洁更雅致。
一句话,她们之间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却有共同的愿望和心思,当然不会形同陌路,而是迅捷地融通,成为,为她们共同深深相爱着的男人处心积虑。
但是,罗依夏的心理防线太强,看着窗外的晨光,赞叹天气好了,却还是不肯说出基因汉与她亲密接触的事情。
吃过早饭,罗就去了。克萝蒂到大街小巷转东窜西,捱到了黄昏。
晚上,罗依夏,见克萝蒂已经做好了饭菜,还买了一瓶月球红,呆呆地坐在饭桌旁等候她,心中不由一股激动,手不洗,外罩不脱,就将随身小包放在饭桌上,坐下来,请克萝蒂对饮。你来我往,不一会,一瓶月球红底朝天了。罗依夏又取出来一瓶,喝光了,两人都有几分醉意,酒后吐真言,克萝蒂先把她同基因汉的往事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一干二净,全说出来了。罗依夏拍着胸脯,连哭带叫地说好妹子,你有福气,能爱上基因人,第一个基因人。难得呀。他爱你,就更难得了。你有情,我有义。不瞒你说,我也很爱基因汉。但是,他不爱我。他总是说:我吃过你的奶水,你像我的妈妈。这不够呀,他把我不当妻子嘛,我多么希望是他的妻子。不过,有这也足够了。”
克萝蒂哈哈大笑,说她好幸福,既有又有,双重角色,双重爱情,双重思念,太幸福了。
罗不解,问她为何如此说法。克连给她敬了三杯,用钦佩的语气对她讲,在沙漠里头,听见她哭,很奇怪,仔细一听,既哭又哭,就更纳闷了,觉得非常矛盾,想着不可能一下子全死了……
罗打断她的话,“嘻嘻”笑着,说克没有亲身经历,当然觉得可笑。若有亲身经历,也会如此的。传统人的们,许许多多都把当一般呵护的嘛。同基因汉朝夕相处一段,真觉得他既像又像。
“朝夕相处?”克的酒杯停在了半空,脸上泛起紧张之色。“你和他睡觉啦?”
“叫睡觉?是做*”罗兴味盎然,一仰脖子,干了一杯。“感觉真快活,颠三倒四,哦,颠鸾倒凤。哈哈简直就是飘飘欲仙,噢,唔,哇他的那个呀,出类拔萃,天下无双,哇,好棒,像个大,大……”
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一把捉住了罗的手,急迫的问你和基因汉做*了,还有好多回,感受还这么深,这么丰富?”
罗猛地抽回手,推她一把,说坐下好好说嘛。哈哈,你也犯醋喽这就公平啦。真爱嘛,都犯醋哩。别紧张,梦寐以求的事。我们私下开玩笑说,这叫做梦喜(溪)b(笔)谈”
“嗳哟,我的妈也”克一屁股坐下去,摸着胸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梦中做*,多少回也不打紧。阿夏姐,你就经常做好了。有人调查过了,地球村和月球村有多少多少人,在美梦中与基因帅哥**过哩。”
两人又举杯相碰,罗说妹子这下放心了吧。所以,我把基因汉既当又当。他到现在还不露面,原来以为他真的被雪崩了。听穆大主席为他再歌唱,巩南星给他写情书,史海仁这个小人奸也骂他,又看到了验命虫的信息,我怀疑他没死,就到处找他。不敢声张,不是他的至亲骨肉嘛。怕惹麻缠嘛。想着他有可能走回头路,我就闯进了大沙漠。嗨遇到妹子你呀,也是我罗依夏的命好啊妹子,熟啦你就告诉我,我该不该哭他呀?”
克不假思索泪水是感情的结晶,应当为感情而渲泻。你想哭就哭,爱谁就哭谁,都是你的权利。”
接下来,罗依夏把同基因汉在一起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全说给了克萝蒂。又为基因汉的命运惆怅复惆怅,说的心灰意懒,最后,长吁短叹,不洗不涮,相拥着,走进卧室,倒头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克萝蒂就把罗依夏叫醒了,说她不够意思,避重就轻,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最关紧要的。
罗不乐意了,指责克萝蒂职业病太重,怀疑一切,其实她一点也没说假话。她真的一点也不基因汉去了哪儿。
克萝蒂求成心切,未免生气,不高兴地说我是有职业病,你却有偏袒病,你爱基因汉,想独吞果实,知情不举,该当何罪?”
罗依夏反唇相讥爱没有罪过,是我的权利,你无权干涉,也许基因汉认识了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你有本事,把我抓到旁波宁的看守所去呀,你有本事把我的阿汉抢走哇哼你抢不走,连找也别想找到。我提醒你,你还有妒忌病,相思病。有啥用啊,屁用。啥岁月了?人的感情,不,是爱情,就像小孩子拿弹弓打麻雀,谁打下来就是谁的?”
“你住口我用不着害相思病,我和阿汉早有盟约,我不会再和他做第二次爱。但是,我们要白头到老,精神上的,你懂吗?柏拉图式的爱情。”
“去你的柏拉图吧”罗依夏捧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猛地摔到地上,只听“哗啦”一声,地上布满了白磁疙瘩。
克萝蒂愤然而起,跳下床来,抓起一本杂志,举过头顶,就要摔到地上,忽然见到封面上登着基因汉的照片,一副憨态,不由哈哈大笑,说阿夏姐,你的花瓶白摔了,我一点也不生气,你看,你把阿汉给我找了。”
罗依夏抢过杂志看了,也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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