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练功,身上的肉很匀称,尤其是小腹那里还有浅浅的纹理线,此刻因为紧张微微的绷着。
白怡没好意思多看他的上身,跳下床去拿烛台,还警告了他一句,“不许乱动!”
明林晃了晃自己被绑着的双手,表示知道了。
等到白怡端着烛台再回来的时候,明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意思?”
白怡认真的答疑解惑,“我把这个蜡烛倾斜,然后烧化的蜡滴就会滴到你身上,‘刺啦’‘滴答’一下,很刺激的。”
是很刺激,明林现在就被刺激的想逃跑了。他翻滚到一边,缩着身子求饶,“太吓人了!小花姐我错了,你还是拧我吧,我要这个!”
白怡看看手里的烛台,又看看打滚的明林,心满意足的达成了自己逗他的目的,举着烛台低头问明林,“真不要?”
“不要不要!”明林躲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下白怡,就听见她“嘶”的吸了口气,看过去才发现晃动的时候一滴蜡油落在了白怡的手上。
明林赶忙坐起来,一使劲挣松了手上绑的腰带,几下把手给蹭出来,接过那银烛台放到了桌子上,又回来拉着白怡的手看,红红的蜡滴被拂下去了,蜡滴落下的皮肤上也是粉粉的红,看着很显眼。他把她手拉到嘴边吹了吹,“疼吧?”
“不太疼。”
“别骗我了,你说不疼我也不试。”
“不试拉倒。”白怡抽回自己的手,甩了几下,要把疼痛甩走似的。她低着头,眼角余光看到了衣服还没穿好的明林的小腹,坐起来比躺下去时看着更好看,那腹部的纹理也更明晰了。
“想摸就摸。”明林看她发呆,很大方的双手扯着衣服往两边一拉,把自己的身子展现的更完整了。
白怡被他这一句话喊回了神,拿过床上的那个打着结的腰带就朝他脸上丢去,“快去找你外祖父睡觉去吧!”
原本打算在明林屋里歇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自己西桥胡同的小院的,谁知刚醒来就被人告知说暖阳公主请她去郊外的庄子去。
明林也得了消息知道白怡要去京郊庄子,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庄子,是不是她原来住过的那个,想着上次白怡就是住在那里才打算好要嫁给当时的李渊的,他察觉到一阵危机感,圣上可是放过话,只要皇后一日未立,她就可以随时反悔的。现在赐婚的那道旨意还没发,他和白怡的关系还不是板上钉钉,那个庄子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阵法,万一再给白怡弄迷糊了又不嫁他了怎么办?
他这么一想,立马就急了,去跟大将军请示:“我也要和她一起去!”
“你去干嘛?”李斯忱正给大女儿李佳慧写信叮嘱她路上别太赶好好养胎,听到明林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给她驾车!”
“你会驾车么?”
“不会!”
“……”李斯忱放下毛笔,不会还这么理直气壮,他这外孙可真有出息,“圣上早上派来的消息让杨芃去,没说叫你。”
果然是圣上的意思!他肯定是对白怡还没死心呢!
明林一听这话也不跟李斯忱请示了,转身就去找白怡,反正她让不让的他都要跟着去了,还有婚期的事他也得再和大将军商量商量,越早越好。
不会驾车的明林最终还是坐进了马车里。
白怡看着不说话的明林问,“你这盯了我一路了,你盯什么呢?”
明林揉了下眼睛,继续盯,“盯紧了,要是你有丝毫的动摇我就把你打晕了带回去。”
“动摇什么?”白怡不解。
“动摇嫁给谁。”明林答道,“好了,你别想这个问题了,我连你思考别的对象都不乐意。”
白怡很冤的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想,两个人就这么一个被盯一个盯人的行了一路。下了车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她曾经住过的那个庄子。
这哪里叫庄子啊,这规模简直堪比行宫了。
“远阳阁?”明林念着门匾上的字,“字写的挺好。”
白怡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记得圣上之前的字叫承远吧?
远,阳……
这股不对劲儿在见到了从内室出来的暖阳时得到了落实,白怡看着暖阳的神色,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神态她一点儿都不陌生,分明是女子承欢后才有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