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入宫起,圣上就独宠她一人,就算是多少年她在自己宫里闭门不出,可只要她所求的圣上没有不答应的,既然圣上这么喜欢她,那臣妾不妨今日就成全了圣上!”
贵妃神色已经有些狂乱,每每想到这些,就如毒蛇啃咬着她的心,不得安宁,这个女人哪里比得上自己,有家世有容貌,可皇帝偏偏就是独宠,给她的是这后宫谁也不曾有过的荣耀,可自己呢!除了贵妃的位子还有什么!
“今日,臣妾就是要圣上知道,凌嫔和楚渊有这样的下场,都是圣上太过宠爱偏心所致,就算不是臣妾,这后宫中谁不对她恨之入骨!”
“毒妇!朕原来怎么没看出你竟然是此等恶毒之人!连同泽儿好好的孩子也被你教的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只知道争名夺利,不懂的忠孝二字!”皇帝气得胸口不断的起伏,喘了许久才又说道。
“什么忠孝!臣妾倒是想做个贤妻良母,可惜圣上却不懂得珍惜,将臣妾一颗心都扔在一边,如今是圣上后悔的时候了!”贵妃涂抹得眼红的唇带着高傲的不屑的笑意,看了看地上的两人“等到黄泉路上或许圣上还会见到他们母子,不过也没用,那时他们会被永远刻上谋逆的罪名!永世不得翻身!”
“这是从太子府邸中搜出来的黄袍,还有龙椅,太子府里的家丁也招供,说太子平日便在府中以朕自称,人证物证俱在,父皇可要给太子定个死罪啊!”楚泽伸手拿出一件明黄的龙袍,上面用金线绣着蟠龙,十分精美,可惜却成了陷害的物证,烙上了罪恶的痕迹。
“朕不信!你这逆子,陷害太子,该当何罪!”皇帝枯老的手不住的拍打着床边,可惜外面却已经无人能听命进来护驾。
“父皇这话可错了,儿臣是为了父皇着想,人证物证都在,父皇还一味袒护太子,岂不是传扬出去会受天下人的指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还是太子教给儿臣的呢,怎么今日却不能定太子的罪了?”
楚泽手持龙袍,如闲庭信步一般靠近龙床,矮下身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皇帝,起身又叹息道“父皇果然是老糊涂了,怎么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懂得如何治罪了,当初给儿臣那外祖家警告的时候可是杀伐决断的很!”
“来人!来人!”皇帝气极,向外嘶声喊着侍卫,却无人应答,立即明白过来,指点着楚泽道“好,好啊!朕的好儿子!连宫里的人都掌控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杀了太子,后面就是要杀朕了!杀父弑君,朕倒要看看你这样的贼子怎么坐上那龙座!”
“不仅皇宫,就连京城的禁卫军也在儿臣的手中,父皇要太子监国,只是太子实在无能,将皇宫和京城的守卫力量都拱手相让了,儿臣自觉能者多劳,却之不恭了!”
楚泽站直身子,几步来到楚渊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