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很少的这么一个人维护。
“那又怎样,对我好就行。”连仙儿回想起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眼睛射出怨毒的光看着地上的人,缓缓摸上脸道,“宫主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恢复美貌。”
“这个……”崖骊歌觉得对方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正想开口难得教导一下,就被人打断了。
星蕴在外面烦了,环抱双手,鄙视着两人:“快点儿告诉我我母亲的下落,上次巫秋颜不是说死了吗?”
崖骊歌给连仙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带人下去闭关,随后转身,拍拍身上的狼狈,转身便套上了鲜亮的大红锦袍,好一副花开荼蘼的绝艳。
星蕴撇嘴,装嫩骗年轻姑娘的老妖怪!
“巫星蕴……”
一把剑止住了他的话:“别,我血脉既然苏醒,当跟父亲姓,叫我星蕴魔君。”
崖骊歌眼波微动,觉得这个人有点儿奇怪,好像性格变了不少,就连模样都变得不同,眉眼锐利依旧,却多了厚重感,但又有头上初初露出的螺旋小角……是个幼年魔族呢,矛盾着莫名好笑。
星蕴却从对方逗笑的眉眼间看出了深深的忌惮,撇嘴,打架就来,这十几年真的是够了。
他每天要和自己作斗争,要跟两柄仙剑作斗争,要与深渊中的怪物作斗争,终于,他找回了自我,制服了仙剑,灭杀了怪物,逃出生天。
他不是别的什么人,他内心深处有个奇怪的想法,他来自天外。但迷雾重重,不知这是否是那方混沌天镜想要遨游环宇寻找初生地的意识还是自身血脉的驱使。
最后,他决定,从父母入手找寻真实的自我,毕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真好。
两个男人僵持着,同时笑了,似乎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星蕴深呼吸压抑自己想要吞掉这么个底蕴深厚魔修的欲望,严重认为是那贪吃的天镜影响了他,当时就不该囫囵吞枣把对方吞噬。什么时候要把它的意识再分割出来,否则真不好受,俨然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
崖骊歌伸手:“请!”
片刻后,崖骊歌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莫名感叹,当年那个著名的单纯魔族后代杀了回来,那些曾经欺负过星萌萌的可是要糟糕了。幸好,他那时候还小没参与。
“宫主,他回万古大陆?”
“不知道,或许吧,毕竟他要先打通两边的封锁。”崖骊歌有些疲累,没打算跟连仙儿多说,“这里先放着,我们去内城找老宫主和诸位太上长老,待我们闭关归来再回。”
“好。”连仙儿回首宫中,空空荡荡,诛邪镇魔当真邪物,毁灭任何生机,当年的盛景不复存在,但她依稀记得那天看见叛变之后的血流成河,长长地流淌到她脚边。
也是在那时,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儿也不重要,名为圣女,但根本没人看得上眼,玩弄后被丢弃到矿产做苦力……
如今,她笑了,真是多谢星蕴魔君和那个巫古姬呢,否则,连个炮灰都算不上。
星蕴魔君站在高处看到两人离开后落下,他冷哼一声,他可没有忘记这两人欺骗师尊的事,连仙儿换血和骨到底是意外还是阴谋,总得亲手查清楚,一面之词听不得。
至于魔族,他不着急,先把自己的事儿办了才是正经,回万古大陆,他自有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