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然后,吴建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肩头袭来,撞的他轰然向后跌飞,重重撞上卫生间正门对面的木质衣柜上,一下子撞得衣柜咔嚓碎裂,下一刻雪白的狗爪闪动,吴建生当场就凄厉的惨叫起来。
血!
一爪子抓下,他上身的衬衣直接被撕裂,左臂上更血肉模糊,还有肚皮上六块腹肌,一样被残忍的抓破,血流彪涌。
“别杀我,狗爷,我错了,我错了……”
后背的剧烈撞击痛苦,还有左臂腹间的撕裂剧痛,甚至在回过意识时他都感觉到了一张血盆大口正咬在他脖颈间,吴建生当场吓尿了,又是痛哭流涕的求饶。
等感觉即将咬破他喉咙的狗嘴撤离,吴建生刚松了口气,大腿又是巨疼,睁眼一看却是那把瑞士军刀一刀刺入他的腿肉,吴建生眼一翻就疼晕了过去。
“狗爷,狗爷,别激动,抽烟。”
另一边看到这血腥一幕,张星扬也吓得屁滚尿流,但他不得不急忙跑上前,拿着一根烟就向大黄狗嘴里塞。
可大黄狗这次没有接受,伸着狗鼻子在烟上嗅了嗅,下一刻狗爪一挥,张星扬拿烟的手指也变得鲜血淋漓,惨叫着向后跌坐。
心底下张星扬也大骂起来,这家伙真成精了啊,他们就是看着这条狗喜欢抽烟,才在对方上厕所时做了些手脚,把一颗安眠药磨碎了磨成粉末撒入烟中,他不知道这办法管不管用,但总是要试一试,谁想到那边闻一闻就知道不对?
他知道狗鼻子很灵,嗅觉远比人类出色无数倍,可是要不要这么夸张,连安眠药也能闻的出来?
下一刻惨叫着开口求饶时,大黄狗又一闪身骑在张星扬身上,毫不犹豫就是一股水柱喷出。
水柱喷的张星扬一头一脸狼狈不堪时,土狗又身子一闪到了晕厥的吴建生上空,继续撒尿。
尿完对着茫然的张星扬低叫两声,它才身子一转到了房门处,再次向后低吠,吠一声又扒拉下门锁,张星扬急忙起来开门,直到看着大黄狗彻底消失,他则跌坐在地上哭了,今天晚上这一切,太悲剧了啊。
哭着哭着他又想起什么,急急就去拍醒了吴建生。
“生哥,好像不对,我记得动物撒尿行为是宣示自己的领地来着?那条大黄狗临走前尿咱们身上是什么意思?不会在宣示从此以后咱们就是它的奴隶了吧?”
刚醒来就继续开始惨呼的吴建生也傻了,动物撒尿,宣示领地?
同样闻到了自己身上血腥气之外的尿骚气,吴建生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他也根本没时间多想了,一巴掌括下,“现在管那些做什么,快他妈给我叫医生!”
可不是,他胳膊和肚子上被狗爪抓出来的伤口并不深,哪怕血肉模糊却远不致命,但大腿上那一刀,一个处理不好不及时,失血过多可是会死的。
至于那条黄狗撒尿宣示他们的归属?他就不信邪了,白天养下伤跑出同州,对方还能追过去?惹不起那条狗爷,他总是躲得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