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闪烁。
“那你想要怎么惩罚她?”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我现在不想看见她。”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声音软软的说道。
苏澈凉凉的视线落在慕紫的身上,“我家宝贝说,让你滚。”
慕紫强忍的眼泪在此刻终于决堤,她凄凉一笑,“好。”
他救了她,偏又让她滚。
他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她真是切身的演绎了一个贱字该怎么写啊。
慕紫你怎么可以这么贱!
身后的门嘭的一下被关上,将她隔绝在了另外一个世界。
她站在大门口不敢往外踏出这一步。
毕竟她现在穿成这样,她有什么脸出去?
可是等到苏澈出来看见她还死乞白赖的呆在这里,她更没脸。
她咬牙走了出去,一辆车停靠在她的脚边。
还来不及她反应,她就被人捂住嘴巴带上了车。
……
苏澈和盛曦来到了一家西餐厅里。
盛曦笑嘻嘻看着他,切着牛排,“你说我们是这个月结还是下个月啊?这个月的话还有五天,还要拍摄选婚纱还要拟订……”
她说话的时候苏澈始终看着他面前的水果沙拉发呆,他一直都有点心不在焉。
“苏苏?你怎么了?”她放下刀叉看着面前的苏澈。
她这么做还是没能换回他的神智。
“苏苏!”她更加大声的喊了声他的名字,而且声音里有些生气。
苏澈艰难的将意识拉回,“怎么了?”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慕紫?!”盛曦瞪着他说道。
“没有。”他切着牛排面无表情的说道。
盛曦看了他良久,端着放在手边的红酒,她看着泛着血色的酒杯,“我不管你有没有爱上她,她都已经配不上你了。”
“你什么意思?”他愠怒的看着她。
她轻轻抿了口红酒,“你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你就生气?”她勾着唇,“你就这么爱她?”
苏澈很快整理了情绪,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你知道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只是当初毕竟是利用了她,我只是觉得……”
“我知道你给了她一张卡,那里面的钱足够她挥霍了……”她不咸不淡的开口提醒。
苏澈放下刀叉看着盛曦的眼眸里满是无奈,“她昨晚昏倒在我家门前了,而且还发了三十九度的高烧,我只是同情她。”
“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有碰过她?”盛曦咄咄相逼。
苏澈勾着唇,“喂你都喂不饱,我怎么可能会去碰她,傻瓜,乱想什么呢。”
盛曦脸一红,咬了咬唇。
……
慕紫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她的双眼被黑布蒙住,她还被绳子捆绑住固定在木椅上没办法动弹。
一个黄毛手中拿着手机急匆匆的走来,将手机递给了手臂上刺着刺青的男人,那男人没好气的接过,“喂。”
那边的人就说了一句话就挂了电话,男人将手机扔回黄毛的手里,黄毛压低声音问道:“大哥,那个女人怎么说?”
刺青男人睨了她一眼,小声的说了句:“那个女人说放了她,钱照样打进我们的账户里,你说……这么便宜的买卖哪儿找去,哈哈。”
“大哥,你就这么把这美人儿放了?要不……”
刺青男人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脸上,“老子也是这样想的。”
黄毛早习惯了被这样打,揉了脸谄媚的笑着。
“去把她带到老子休息的地方去。”刺青男人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指着坐在那里被五花大绑的慕紫说道。
慕紫听到这句话脸色一白,她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就拼命的挣扎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她已经能预料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了。
会是谁这样对她?
难道是苏澈吗?
他不会,她现在对他根本没有威胁,他没必要这样做。
那么就只能是那个女人了。
因为嫉妒她,所以不惜毁掉她,是这样吗?
她现在没有手机根本没办法求救。
难道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么。
不,也许是比死还要可怕。
慕紫刚被人放下,脚踏实的踩在地上,遮盖在她眼睛上的黑布被取掉,捆绑着她身体的麻绳也被解开。
人全部退了出去。
听着哐当的声音,她知道外面上了锁。
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摸索着找到了开关,才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地上各种各样的垃圾,室内脏乱不堪,空气中散步着恶臭的味道,这里连个窗户都没有,因为密不透风所以才会这样难闻。
一想到那个唤作“大哥”的人一会儿就要进来,慕紫这颗心就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等到她出去一定会杀了那个贱人!
她找了一圈想着能随便找出一把剪子或者其他东西用来防身。
谁知道,她找了半天就找见了一个快没气的打火机和一些水。
她试着燃了下,竟然还能打着火。
刺青男人猥琐的搓着手,刚准备把门打开就看见烟雾透着门缝从里面冒了出来。
他暗叫一声不好,刚将门打开就看见里面被熊熊火焰燃烧着,他还没来及寻找慕紫的身影,慕紫闪身从里面窜了出来。
刺青男人大喊着,“抓住她。”
慕紫跑的时候才发现她在一个大院里面,四周的人因为男人的喊声慢慢的聚集过来。
她……逃不出去了。
慕紫不住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面站着刺青男人、黄毛。
“美人儿乖乖的留下来伺候爷,等爷玩腻了就放你走。”刺青男人朝着慕紫走来,慕紫恐惧的往一侧挪去,就想离得他远远的。
她的双臂被两个男人禁锢住,刺青男人哈哈笑着,“今天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他将她抱在怀里,慕紫拼命的挣扎着,他身上浓浓的汗臭味和烟味让她感觉到恶心。
可男人的手臂就像是钢筋一样禁锢着她的身体,将她牢牢的扣在怀里。
他没有带她回那个被烧掉的房间。
直接将她扔在一个桌子上,她刚准备起身,男人一把就扯开了她身上的衬衫。
扣子哒哒哒的砸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慕紫来不及捂住就被男人拽着她的双腿将她扯到他的面前,男人毫不犹豫的欺身压下。
议论声、口哨声、尖叫声在此刻响起。
她不仅要遭受如此大的屈辱,还要被人当猎物一样的观赏。
刺青男人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她厌恶的躲开,男人就掐着她的下巴强迫性的吻上,她拼命挣扎他的吻精准无误的落在她的唇上,“真是鲜美。”
刺青男人品尝过她的美好,便更加急切的想要占有她,她的双手被他高举在头顶,她扭动着腰挣扎,男人却越发的兴奋,大手狠狠的扭捏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男人俯身亲吻上她白皙的肌肤,眼眸里几乎都能喷出火来,就在他承受不住要解皮带的时候,大门被撞开,一群人鱼贯而入。
刺青男人好像什么也听不见,满脑子都想着她的美好,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口滑落至她的小腹,慕紫因为恐惧不停的发抖,男人却以为她是身体太敏感,“美人儿别急,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说出来的声音沙哑至极。
慕紫双手脱离了他的控制拼命的扒着桌子的一脚往上蹿,她的衬衫被男人扔在地上,她浑身*。
就再男人再次准备凑上来的时候,一个棍棒落在男人的头顶,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后脑往下流,瞬间便侵染了他脊背上的衣服。
男人嘭的一声倒在地上,灰尘荡起。
慕紫看着面前出现的男人,眼泪汹涌的流淌。
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来救她,她来不及穿上衣服直接扑到男人的怀里,“阿澈,你来救我了!你真的来救我了!你真的来了。”
她呜咽的哭着,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苏澈炙热的身体被她冰冷的玉体包裹住,他凉凉的视线落在地上被撕裂的衬衫上。
慕紫正在哭着身上就被一股温热覆盖住,苏澈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她感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再次扑进他的怀里痛哭,“阿澈。”
“走吧。”苏澈揽着她的腰际,倘若现在抱她,她一定会再次走光。
当他知道慕紫被盛曦找人带走的时候,他竟然也会担心她。
虽然盛曦已经给他保证会放过慕紫,但是他早上清楚的看到慕紫是穿什么离开的,她本身的条件又很好,这样的她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手里估计都没办法轻易的逃脱吧?况且盛曦找的会是些什么人,他能不清楚吗?
这大概是对他用过的东西的莫名占有欲吧。
毕竟他不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只有毁掉。
而她慕紫对他还有那么点价值。
就是满足那么点性冲动。
而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资本而已。
慕紫被苏澈带到了车上,宽敞的车里只剩下他和她。
后座和前面是隔开的,所以无论后面的人做什么,前面的人看不见也听不到。
车稳稳的行驶在路上,慕紫趴在苏澈的胸口,她故意拨开胸前的衣料,让她软绵的肌肤贴合着他的,“阿澈,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她抬着头看着面容冷峻的男人,眼眸里尽是希冀。
苏澈缓缓的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他勾着一抹浅笑,将她的下巴微微挑起,“你应该庆幸我对你还有那么点性趣。”
慕紫的心一凉,继而她轻轻笑着,“难道你的未婚妻满足不了你吗?”
苏澈柔和的眼眸变得冰冷,“你的价值仅限于一个床伴而已,至于其他的你没资格知道。”
慕紫坐在他的大腿上,将手顺着他衬衫上的缝隙探了进去,她俯身吻上他的唇,他的唇太过冰凉,她轻轻咬着却被他突然捏住脖子,她疼的皱眉,眼睛里闪着泪花,就听苏澈冰冰凉凉的问道:“他碰你了?”
慕紫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听见苏澈说了句:“滚下去。”
慕紫将摸着他肌肤的手退了出来,声音软软,“阿澈。”
苏澈直接将她推了下去,脸色冰冷至极。
……
苏澈将慕紫抱着扔到了浴室里,他站在那里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像。
慕紫知道他的意思就打开花洒,任由滚烫的热水洒在她的身上,灼的她皮肤通红。
浴室里顿时布满湿气,慕紫花白的肌肤也渐渐朦胧。
慕紫第一次被人这样盯着洗澡,她不敢抬头直视苏澈的视线。
她小心的擦拭着身体,苏澈却一把扯过她让她跌落进他的怀里,“啊,好痛。”他拿着搓澡巾大力的搓着她的身体。
恨不得将她的皮擦掉一层下来。
“阿澈,痛。”她疼的缩着身体,想要挣脱出他的手臂,他越收越紧。
慕紫疼的都快要掉出泪来,苏澈手下的力道却并没有减小。
“我警告你,别让我嫌你脏。”以前的事情他不管,但是现在既然他用过了,她的身体就再不能被别人碰。
“阿澈。”慕紫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慕紫被苏澈搓洗了两边,她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撕扯般的疼。
他的力道很大很大,他牵制着她让她根本没办法动弹。
等到她洗完苏澈就直接扯着她丢到了床上,她都来不及反应湿热的吻就快如闪电的落下。
慕紫愕然的睁大双眼,他不是嫌弃她脏,而是嫌弃她被别的男人碰了才生气的对吗?
光是这一点点的认真就让她莫名的悸动。
苏澈霸道而强势的吻着她的每一处肌肤,慕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封住了他的唇,绵绵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和喉结上,且一路下滑。
苏澈拥着她湿热的身体一个反转占据了主动权,他的手往下移。
所到之处都能燃起一股火苗。
慕紫紧咬着唇很快就承受不住性感的溢出了一个音节。
苏澈狂肆的占有她,恨不得将她全部的力气榨干。
他对她感兴趣,却也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