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看着委屈痛哭的凝烟。
黄夫人蓦然想到一个问题,要是若谖已知凝烟要陷害许夸,怕她母女不上当,因此亲自诱了她们母女并众亲友来,结果真在靖墨房里搜出自己大女儿遗失的那块帕子,到时夸儿百口莫辩,她若谖却置身度外,只说她没想到凝烟真的有本事把那帕子放进靖墨的房里,便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到那时,夸儿的名声已毁,太子妃之位就非她若谖莫属,到那时许夸向谁喊冤去!
想到这里,她暗悔自己不该头脑一热,轻信了若谖。
再说许夸,原指望自己的母亲护着自己,为自己出头,谁知她半点反应也无,这情形落在宾客眼里,倒似心虚一般,一时也顾不了许多,扑通一声跪在许夫人跟前,流泪道:“堂姐,夸儿确与靖墨无半点私情,若有,夸儿宁肯沉塘!”
“夸儿!”黄氏失声叫道,刹时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质疑的目光。
若谖暗叹,黄夫人根本不信任自己,再这么下去,非把事情弄砸,必得速战速决。
当即与母亲一起把许夸扯起,道:“许姨这话差矣!若别人做了圈套诬陷你与我大哥哥有私,你也沉塘去?那不正中了那起小人的下怀了?难怪舅姥姥发飚要吼你!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即刻就去搜大哥哥的房间。”
黄氏暗松了口气,还好若谖把她刚才心急犯的错掩饰了过去。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来到砚墨轩,靖墨得了信早恭候在门口,若谖看见子辰也在,却视而不见。
子辰是男孩子,心思宽广,只道人多,若谖在众人面前要矜持,所以那样,哪里会猜到若谖在生他的闷气。
许夫人一挥手,红梅上前,拆了靖墨的枕头,果然从里面搜出条帕子。
许氏母女三个已是脸色煞白。
黄氏连连叫苦,完了,完了,到底还是着了若谖的道,只是此刻脑子里嗡响一片,一时也想不出对策。
凝烟一见,早就如恶狗一样蹿到红梅跟前,一把抢过那条帕子,展示给众宾客看,手舞足蹈大笑狂吠:“看吧,看吧,这就是许夸与方靖墨私通的罪证,说我不要脸,侯门千金一样不要脸!”
众人看许夸的眼神有惋惜、嘲笑、失望还有幸灾乐祸。
黄夫人突然如母狮般向若谖扑来,悲愤地咆哮:“我叫你设局害我夸儿!”扬手就要给若谖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见人群中两道矫健的身影一闪,众人还未看清,子辰与靖墨两个已飞身到了若谖身旁,一个抱着若谖旋转着避开黄夫人的魔掌,一个及时把黄夫人的手架在了半空。
若谖看了一眼子辰,挣脱掉他的怀抱,走到凝烟跟前,极度鄙夷地看着她,冷冷道:“别招摇了,那是我娘亲送给大哥哥的帕子。”
凝烟嗤笑:“你脑子转的可真快,许夸爱在帕子角绣个许字,你娘是许夸的堂姐,也姓许,你就说这帕子是你娘的,许夸几时有你这么大的女儿,我们竟然不知!”说罢,猖狂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