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多月前,郑翼晨估计也无法答得上来,但是这段时间来,他和聂老经过不断完善,早已将治疗的每一个步骤与依据,还有推广等问题,都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探讨,聂泽丰和周健的问题虽然刁钻,直指某些易于被人忽略的盲点,却没有脱离他和聂老探讨的窠臼之中。
正因为他们并不光是纸上谈兵,而是经过实践还有严密的理论,才使得这个课题日趋完善,欠缺的仅仅是大量成功医案的积累罢了。
郑翼晨胸中自有丘壑,眉飞色舞,侃侃而谈,向两人巨细无遗地授业解惑。
聂泽丰和周健接触到一个从未涉及的医学天地,也是大开眼界,听得如痴如醉。
这场谈话,足足进行了一个半钟头,聂泽丰长长吁了口气:“你的治疗方案,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
郑翼晨淡淡一笑:“没错!任何别开生面的发明创造,乃至新型的医疗方案,离不开的就是‘异想天开’四字,再加上身体力行,证明行之有效。”
聂老吐出一个环形烟圈,沉声说道:“你们两个,听也听完了,应该开始说点什么了吧?”
聂泽丰笑道:“爸,不用你催,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
他目中精光湛湛,望着郑翼晨恳切说道:“郑医生,既然你能教会我爸用这个疗法治疗病人,相信你也能教会我们,把它推广到基层中吧?”
郑翼晨点头说道:“能啊!只要你们肯认真学习,在两个月内,都能完全掌握。”
周健扭捏说道:“那……那……你能不能……教会……”
他之所以难以开口,主要是因为一个医生的独到医术,向来都被视为聚宝盆,古代的医生施行独门针法,还专门用宽大的袍子笼罩双手,不让外人看到行针的具体步骤,为的就是不让人偷师。
郑翼晨掌握了这种疗法,如果用于私人牟利,绝对能赚得盆满钵满,但是相对的,将之公诸于众,推广开来的话,自然会让他赚取到的钱财,大幅缩水。
在他看来,郑翼晨毕竟是一个年轻人,在抗拒金钱诱惑上,少了很多定力。
聂泽丰更是现实,直接抢过周健的话:“你要多少钱,才能传授给我们?”
聂老被这句话逗乐了,一下子笑岔气,连连咳嗽数声:“我……我……咳咳……居然会有那么笨……的两个徒弟……”
聂泽丰面容尴尬,暗暗腹诽道:“还不是被你这个老头子害的我要出此下策。说什么只会学不懂教这种鬼话,胳膊肘往外拐,我们要学,就只能求他了。”
郑翼晨也是微微一笑:“我可以免费教你们,不要任何报酬。”
聂泽丰的神情更加尴尬了,他这才知道自家老头子为什么骂自己笨了,只因他按照常理推算,却错估了郑翼晨。
郑翼晨压根就不是一个能用常理揣测的人!
他妄图用金钱说服郑翼晨传授医术的做法,反而给自己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周健也是感慨良多,聂泽丰已经抛出金钱这个筹码,郑翼晨可以直接坐地起价,不料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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