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个南宫家好像还有笔陈年烂账,也该是算账的时候了。”
在都城郊外的巨大豪宅里,安歌如是说着,语气漫不经心。
他说他要拿的东西,陈王是不会卖的。所以,只能偷。如此一来,便需要有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明日是陈国长公主出嫁的日子,南宫彦在场。让梁舵主陪你一起去。”
“可是,他们迟早会发现丢了东西,到时候追查起来,查到墨宫,怕是对大人不利。”云裳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安歌的出现非常高调。一旦宫中的东西失窃,肯定会有人猜到是他所为。
安歌轻笑了一声。
“那个姓月的不是想着统一王朝么?嫁祸给他就好了。”
云裳拉回思绪,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南宫彦,心静似水。
他把自己请到这饭馆里,其用意,她已经猜出了三两分。
南宫彦嗫嚅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有讪讪地给她夹菜。
“水晶包,你以前,最爱吃的。”
云裳并不推辞,只是拾起筷子将那玲珑剔透的小包子放进嘴里。
“这水月楼的饭菜,味道还是和之前一个样。”云裳放下筷子,淡淡道,“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南宫彦闻言,神色僵硬起来。
“太子殿下若是无事,云裳告辞。”说着,云裳便准备起身离开包厢。
南宫彦一时心急,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一把拉住云裳逼问:“你可是要去找我父皇?”
云裳被他这么一扯,身上那件大袍便开了不少。细腻滑嫩的,带着吻痕的肌肤映在了南宫彦的眼睛里,便烧出了愤怒。
加上云裳又有心,故意装作无力的样子跌在了他的怀里,恼羞成怒的样子更加勾人。
“我找他做什么?”云裳凉声道,“光是你南宫彦就够折磨我了。再加上你父亲?我受不起。”
“折磨?”南宫彦冷笑了一声,手上加了些力道,抓得云裳有些疼,“那也是你活该!”
云裳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沉声道:“放手!”
南宫彦闻言,挑眉:“怎么,现在连碰都不让碰了。当初你怎么求我的,是不是不记得了?”
怎么求他的……
她当然记得。
南宫榆把她弟弟关拐去做了药人,她只当他南宫彦是太子,一定有办法将弟弟救出,才去求他帮忙。
哪只他根本就是和他父亲一伙的,利用他弟弟做筹码,好好地享用她。
若不是安歌大人,她现在大概还在那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被他们南宫彦凌辱吧。
“太子殿下,放手。”云裳皱着眉头轻声又说了一遍。
“本来也不过是个烟花女子,千人骑的货色,还立什么贞洁坊呢?”南宫彦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手已经朝云裳身上摸上去了。
云裳没有说什么,干脆直接将那大袍退下,丢到一边,露出里面的装束来。
南宫彦看着面前穿着夜行衣,手中的匕首已经驾到他脖子上的云裳,不由得大惊失色。
这,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