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偏方,都只是传说而已,药理上也没什么依据,我看着也觉得不敢吃。”还没等江景桐找好借口,苏寻锦便已经自行找好了推脱的理由,让她感动万分。
天知道,她才没有什么生孩子的偏方呢!
景寒山庄的小少爷周岁宴的事情,江湖上传得到处都是。不少人都将它看作一个讨好江之墨的机会,备着厚礼前来。
也有一些有经验的人在家里等着他们失败而归。
果然,那些前去拜访的人,不要说苏言了,连江之墨的影子都没见着。
到了晚上,江之墨才在庄中摆下了一道家宴,连着苏寻锦和钟离铖也一起请过去了。
“端王殿下,老夫这话说在前面。今日庄中既是家宴,则不在乎那些君臣关系,殿下肯赏脸来,便是言儿的姑父。若是不愿意,老夫自然也不得强求。”开宴之前,江之墨特地去房间里请钟离铖。
钟离铖一把搂过苏寻锦,笑道:“想不到我堂堂一个一品亲王,参加挚友的宴会还得沾着王妃的光。”
“那么就请殿下和王妃娘娘先稍事休息,申时开宴。”江之墨说着,行了个礼,退下了。
看着江之墨离去的背影,钟离铖摇摇头:“这老一辈的人啊,还真是有些脾气。看来这次本王要是不带着你这个小姑姑来,只怕连江老庄主的面都见不着了。”
“那你还不赶紧谢谢我?”苏寻锦抬头看着他。
钟离铖闻言,瞬间来了兴致:“娘子想要我怎么谢呢?”
说着,低头吻她的唇:“是这样?”
又咬着她锁骨上的肌肤:“还是这样?”
“我们也生个小世子好不好?”苏寻锦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好。”钟离铖管不了那么多,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
宴会上都是相识已久的朋友和家人,自然是非常舒服。钟离铖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些虚情假意左右逢源的宫宴,他还是更喜欢这场简单温暖的家宴。
他从小死了母妃,自然没有什么太多温暖留在记忆中。
酒过三巡,江景桐把苏言抱到怀里喂米汤喝。苏寻锦见他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便捏起一个橘子对他举了举。
这一举可不太好。苏言看到苏寻锦,一下来了劲头,一把挣脱开江景桐的怀抱,摇摇晃晃地朝着苏寻锦的方向走去。
刚刚会走路的孩子,总是很喜欢走来走去,扑到这个怀里,扑到那个怀里。苏言自然也不例外。
还剩几步的时候,苏言就懒得走了,直接站在那么远的地方就往苏寻锦身上扑。苏寻锦一见不好,连忙从席间探出身子去接。
一岁的孩子,也不轻了,就那么直挺挺地摔下来,加上苏寻锦又是个手上没力气的。因此,众人只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碗盆破裂的声音,随后就见到苏言坐在苏寻锦身上,而苏寻锦则是仰面躺着,表情痛苦。
钟离铖皱起眉头,一把将苏言抱开,随后心疼地扶起了苏寻锦。
“怎么了丫头?是不是被瓷片划了?划在哪里?”钟离铖有些紧张,抓着苏寻锦的手关切地问。
苏寻锦痛得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丫头,划到哪里了?给我看一下,伤得重不重。”钟离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我……疼……”苏寻锦在地上缩成一团,委屈地看着钟离铖。
“哪里疼,说清楚。”钟离铖更加着急,问道。
“疼……”苏寻锦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一般,“肚子好疼……”
“肚子疼?”钟离铖眯起眼睛。
莫不是这晚膳有什么问题,有人给她下了毒?
江之墨在一边看着,连忙上前劝道:“不如端王殿下先抱她去床上歇着,等会儿老夫给王妃娘娘诊个脉,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床边,江之墨老神在在地给苏寻锦诊了脉之后,起身朝着钟离铖行了礼。
“恭喜殿下,有小世子了。”
钟离铖瞪大了眼睛,有片刻的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