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想守徐州吗?那要不要回去守扬州啊?”陈风问道。
“不,末将谨遵王爷命令。”常聚说道。
看着这些人走了,常聚眼里,满是失落。
蓝玉寒看在眼里,经过常聚的时候,小声说道:“常将军,仗,以后还是有的打的,少安毋躁。”
“是,谢夫人。”常聚心头一震,以后,还有仗打,那就好。
“玉寒,你还是留在徐州吧,等到我胜利的消息之后,再同我前去汇合。”陈风说道。
“夫君,一路小心。”蓝玉寒说道。
陈风望了眼身后的军队,意气风发,翻身上马,带着军队,前去出征了。
蓝玉寒站在城门口,看着这支军队远去,大都的鞑子,此时,恐怕已经在做逃跑的准备了吧?
风哥只带了五日的粮草,显然是也已经胸有成竹,五日,足够到达大都,那个时候,徐达的军队,已经在大都城内,等待风哥的到来了。
打仗,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倒是之后,如何与朱家相处,才是头等的大事,风哥对于这点上,是非常明智的。
不管在什么时候,武力才是最可靠的保障,只要风哥还拥有武力,那就是陈家安全的保障。
蓝玉寒抛开这些想法,打仗,与自己无关,自己的头等大事,就是照顾好宝玉。
史书记载,洪武元年,朝廷继续北伐,初战失利,遇到强悍的辽东鞑子,伤亡惨重,之后,陈王爷亲赴战场,指挥若定,大败辽东鞑子,之后,趁着胜利的势头,一路高歌,向北长驱直入,保定路的各位官员,感受到了朝廷的威势,整个保定路,回归了朝廷,鞑子大都的南大门,已经敞开。
关于保定路的弃暗投明,实在是个意外,谁都没有料到,保定路居然会主动投靠朝廷,这可是第一次,皇上龙颜大悦,所有保定路的投诚的官员,官居原职,只要手上没有红巾军的鲜血,之前所作的一切,既往不咎。
这个圣旨,让保定路的王大人等人,松了一口气,而此时的徐达,则非常地不爽。
徐达鼓足了所有的劲,就等着在保定路一带,将扩廓的人马截住,只要将他们堵住,后面陈大人的军队过来,就能够围歼扩廓的军队。
扩廓的力量,是鞑子朝廷最后的依靠了,斩断了这支手,鞑子朝廷就安心等着覆没好了。
但是,徐达没有想到,扩廓居然逃了!
当徐达的军队,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保定路城外的时候,只看到了城门洞大开,门口,一队人正在那里欢迎。
此时,徐达还以为是鞑子在耍什么阴谋,那个保定路的王大人,看着徐达的军队出现,立刻就亲自跑了过去,告诉他们,保定路起义了,现在的保定路,是绝对地拥护明朝的统治的。
得到了这个消息,徐达有种吐血的感觉,一问这个王大人,果然,扩廓已经跑了,城内只剩下了两千守军,都投诚了。
还是来晚了一步!
此时,天色几乎要黑了,徐达出于谨慎,没有在城内过夜,就在城外安营,同时,派人去保定路内筹集粮草,这一路追过来,当到了保定路的时候,徐达的粮草几乎就消耗光了。
“将军,我们是否就在这里,等待陈王爷的到来?”副将冯国胜问道:“我们连日行军,已经太过疲惫,而且,我们孤军冒进,走得太远了。”
虽然保定路投降了,大都的南大门开了,但是,毕竟他们这是一支孤军,左右没有呼应,离后方又太远了。
“不。”徐达坚定地摇了摇头:“陈王爷的骑兵,就在我们的后面,跟我们最多只差一日的路程,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整了之后,明日,就继续北进,包围大都!”
“可是,我们这支军队…”冯国胜有些担心。
“现在的鞑子,就是守城,兵力恐怕都不足,根本就不会出来与我们野战,他们要是真的出来,我们也完全不怕。”徐达说道:“这自从北伐以来,我们都没有建立什么功劳,大都一拿,战事就要结束了,我们这样回去,怎么和皇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