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的心狠狠一颤,低头,死死吻住了她。双唇急急地吸吮着他,小舌又慌又乱回应得贪婪急切,身体颤抖着,紧紧与他纠缠。张狂的**与心里的痛生生将男人的志气摧毁,倘若他晚来一步……呃!!如今的怀中就是世上独有的珍宝,口中碎念道,“鱼儿,莫怕莫怕,这就让你醒来!”
一把扯过榻上的毯子将她包裹起来,赛罕抱起来就走。
一路快马飞奔,她依然是燥热难耐,怀中喃喃着,直要挣脱开紧紧抱他。赛罕不停地低头吻着,“忍着,鱼儿,忍着,马上就好,忍着……”
“老六!”
出了林子,迎面碰上了诺珠,看着两人那失神的形状,诺珠怔了一怔,赶紧往林中去寻。
来到那片幽静的湖水边,赛罕将人抱了下来,拨开她凌乱的发丝,轻轻吻在额头,“鱼儿,记得闭气。”
“……嗯。”她懵懂地点头。
赛罕一跃身,跳进冰冷的湖中,不游不浮,两人紧紧抱着,直竖竖沉入湖底……
第52章
……
冰冷的湖水针扎一般刺进身体里,一霎就没过了头顶。大风吹开满天阴云,日头遮得严严实实,灰白的光线只在湖面上铺进浅浅的一层。曾经赏心悦目的碧绿此一刻厚重得如同流动的沙,越往下沉颜色越重,人明明在怀中,她的脸庞却已然不甚清楚。
被水激过之后她不再纠缠,软绵绵的,只有双手还不知觉地拉着他的衣襟。赛罕一面将那好似要漂离自己的身子搂紧,一面心里恍恍的有些失了把握。
所谓春//药,调制于男人,多是兴阳之用,便是下得猛也无需解药,饮下些败火阴凉的东西、耐过时辰自然释去,此刻若是心急乱解反而容易受伤,甚至伤得再行不得事。调制于女人,多是引热那花//户之用,合欢双美;若有浑身燥热之症那药中必有另添,为的是诱那不情愿之人着不得衣衫,如此冰水激解最是见效。
初见鱼儿之症,他心痛之下当即诊定,可当人沉入湖中,她不醒不挣,呛了水都不知搏。身子这么软,漂在水中对这黑暗的冰窟丝毫不起半点反应。难道中毒如此之深?赛罕强压着心里的不安,轻轻将她的脖颈挽起,低头捏了鼻想为她渡气。可谁知那口中泛着水,眼睛迷离根本不知接!赛罕心一慌,放开她的腰去捏她的下颌,她的身子便开始斜漂起来,那抓着他衣襟的手也慢慢放开。
赛罕一惊,赶紧一把捞住!心底突然腾起狂躁,难道当真是医者不自医??这,这究竟是怎么了??他死死抱着她,低头封了她的口,谁知用力太急,唇磕在两齿之间殷出了血,血腥泛在口中,头脑突然惊醒!是了!阿日善那厮定是不单给她用了春//药,还用了麻痹神经、迷昏之药!一刻顿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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