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的。对于处理简单的骨伤极有经验,如此一来。倒是方便了民女。”笑言的身份还是抬出来的好!这样一来,若是按着丽妃的说法,只怕不仅郭家,连崔家也要扯进去。郭家有军权,崔家是皇亲,搞这么大,太后不嫌麻烦吗?
沈默云接着道:“今日,汪家小姐特意将丽妃娘娘准备的一只古董梅瓶拿与民女鉴赏,那的确是件珍品不假!不过,民女听说,那梅瓶是预备要进献给太后六十寿辰的贺礼时,便立刻上前将其砸了!”
沈默云磕了一头,一脸崇拜将视线投进了太后的眸子:“太后娘娘六十花甲大寿,这是何等重大之时,何等荣耀之事!可她们竟然准备了梅瓶?“梅”谐音“没”和“霉”,“梅瓶”谐音“没品”,“霉品”,可偏偏不但如此,那瓶身甚至还是纯白如雪的白瓶,一朵朵蓝梅盛放于上,这寓意不对,岂不是成了“来没”,加上这……又是“白”,又是“没”,还“没品”,“霉品”的,这不是咒……不,这兆头太不吉祥!太不合时宜了!”
沈默云悄悄看了眼太后,她的面色果然一下子又转成了铁青。
“太后娘娘是民女钦佩之人,是我大周朝的主心骨,是我大周朝女子的楷模,民女怎能容忍这般凶兆出现在太后的花甲寿辰之上?于是,奴婢便咬牙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将那梅瓶砸了去!”
沈默云再次躬身趴了下去:“民女胆大包天!特来给太后娘娘请罪!”
接着,气氛便有了几十息的凝滞,这样的借口何其糟糕?这理由牵强又无力,不过,相不相信,认不认定,便只看坐在那高位上的那位此刻的心境和决断了!
“这事,与郭家的丫鬟有何干系?”
“民女惭愧!这事全是民女所为,是民女指使那丫鬟上前砸碎的那梅瓶!”
……
又是一阵安静……
不过,也正是有了这串思考的时间,沈默云足以判定出太后此刻的心意了!此刻太后的沉思和犹豫足以告诉她,太后也不愿此时牵扯进郭家,她老人家此时大概是在思考要如何平息此事才能叫各方不为难,面子上都过得去?
“为何丽妃一口咬定是郭家的丫鬟砸碎的那瓶子?”
“民女看那瓶子只是破了,并未碎,这才命了那郭家丫头上前碎了那梅瓶,求个落地开花,碎碎平安的好兆头!”沈默云故作犹豫,“可嘉和郡主与丽妃娘娘不知何故,偏偏一意孤行想要将这事全然推在那丫鬟身上!可这事明明乃民女所为,民女虽无能,却也不好害人性命。还求太后娘娘明察!”
……
又是一阵沉默,太后的手指正轻轻敲在蝉椅上,发出“咄咄”声,在这偌大的厅堂中显得特别的震慑人心。
好一会,她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嗯!那你再说说丽妃何故要一口咬定那郭府的丫鬟才是碎瓶之人呢?”
这问题,可不好回答啊!明明大伙都心知肚明的事,这太后偏偏还问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