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噎着!”
郑一强这人,就跟仙人掌似的,不刺人两句他就浑身不舒坦。
汤靖也是习惯了,手心向上,往白童惜那儿一托,介绍道:“老郑,这位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董事,姓白,我老东家的大女儿。”
郑一强挑眉斜了白童惜一眼,不怎么在意的回了句:“久仰大名。”
白童惜已经习惯了郑一强的这种敷衍,这段时间,她见识的还少吗?
这些老板,各个都把她当成了建筑业的门外汉,全靠着莫雨扬入狱才捞到的上位机会,自然不把她当成是一盘菜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孟沛远的老婆,估计郑一强连一句“久仰大名”都懒得说。
笑了笑,白童惜回了句:“郑总,你好。”
郑一强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白总听说过我?”
白童惜笑意盎然的说:“何止听说过,您可是我一直以来的偶像啊,听说您创业比我爸爸晚,但成功的却比我爸爸早,现在信德比之建辉,大概就是食指到中指之间的那丁点差距,在外行人看来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汤靖在一旁充当翻译:“老郑呀,食指和中指之间差距虽小,但却是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就算你想学古人揠苗助长,怕也是毫无用处!”
这话白童惜听着解气,她是小辈,表面上还需要跟郑一强客气客气。
可汤靖就不同了,他尽可大大咧咧地把她想说的说出来,给予郑一强反击!
郑一强听着白童惜二人唱双簧,不悦的眯了眯眼:“白总未免有些太过自负了,现在北城建筑业早已不是一枝独秀,而是日月争辉了!”
汤靖就跟战场上的一名大将般,面对敌人的叫阵,不慌不忙的说:“老郑,我家白董究竟是自负还是自信,待会儿我们招标会上见真章!”
白童惜全程面带微笑,乍一看还真有点世外高人的意思。
再结合刚才那番话,郑一强发现这个白童惜,和他想象中还真有些出入。
原以为白童惜就是个捡现成的,没想到开口一个比喻就把他和信德踢向了“万年老二”的位置。
不过,汤靖这老家伙,有句话倒是说到他心底里去了,是骡子是马,牵到招标会上溜溜不就知道了!
郑一强低头看了下手表,有些迫不及待地对白童惜和汤靖说:“两位,时间差不多了,政府部门最是讲究,别到晚了连个场都进不去,请吧!”
白童惜浅笑地侧了下身子:“郑叔叔先请。”
郑一强不过是来刺激一下竞争对手,听到白童惜这么说,当即不再客气,掠过白童惜和汤靖身边,径自踏入大会场。
汤靖在他身后晦气地“呸”了声:“什么东西!”
白童惜安抚了汤靖一句:“汤叔叔,别气了,这种趾高气昂的人,不值得我们为他生气!”
汤靖叹息:“白董,说句心里话,趾高气昂的人我老汤见得还少吗?但落井下石的,还是当着你的面落井下石的,我老汤就遇到过这么一个!”
白童惜还是第一次见到汤靖这么义愤填膺:“极品天天有,我还以为汤叔叔见惯了人间百态,早已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