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模凄楚的垂下眸:“那种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畜生,我怎么可能会爱他。”
白童惜停住脚步,眸光定定的落在女模身上:“为什么帮我?”
女模抿抿唇道:“我……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又觉得这个理由太单薄了,忙添上一句:“从你答应我们不会把丑闻宣扬出去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了。”
白童惜扯了扯唇,不太相信的说:“可你还是拍了我的照片。”
女模低泣出声:“对不起,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他不会放过我的。”
白童惜无可奈何的问:“就这样的人,你还要跟着他?”
女模用手掩面,肩头颤动不已:“没办法,他手里掌握着我太多的不雅照,如果……他传播出去的话,我在粉丝心中苦心经营的清纯形象,将会付之一炬!”
白童惜一时间竟说不出她们二人到底谁比较惨。
香域水岸。
白童惜到家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去,她没注意到那些枯败的三色堇已经换成神采奕奕的一批,推开栅栏门径自往家门口走。
仿佛心有灵犀般,当白童惜的钥匙快插进钥匙孔时,大门咯吱一声,向两边敞开了。
开门的人是孟沛远,他嘴里叼着一只雪茄,眉宇间有未疏散的烦躁,见到白童惜的一刻,烦躁立刻被轻松取代。
白童惜的心情则跟孟沛远截然相反,她现在一看见他,就想到“无足轻重”四个字,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这样评价她,简直比当面对她说还要抓心挠肝。
孟沛远等了好一会儿,有些失了耐心,不由自主的用上质问的语气:“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童惜摆摆手,赶苍蝇似的对孟沛远说:“龙潭虎穴。”
孟沛远的视线,随着她摆手的动作,自然而然的落到她的胸口处。
细看之下,他发现一个缀在衣服领口处的纽扣摇摇欲坠,有一条淡淡的红痕露出端倪。
他的眼神陡然凌厉,明明想要立刻发脾气,但还是侧身让白童惜先进屋,接着飞快把门关上,确定她无处可逃后才阴沉沉的问:“你到底去了哪里?”
白童惜看着他,不冷不热的说:“我去哪儿跟你没关系,你还是关心那些需要关心的人吧。”
她这样的回答,令孟沛远的怒气又旺了几分:“白童惜,你以为我想管你?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一个正常的女人下班后难道不应该做好菜,等丈夫回来用餐吗?”
白童惜忽然失笑了声,那笑声透出无尽的失望:“我在你心中,也许就只有暖床和煮饭这两个功能了吧……”
喃喃自语的说完,她魂不守舍的抬步上楼。
孟沛远眉头紧皱,在她进卧室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你脖子那里是怎么回事?给我交代清楚了!”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摸了下脖子,某一处有种刺痛感,她用指腹感受了下,都肿得微微凸起来了,应该是在反抗楚秘书的时候不小心挠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