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万万不可啊,这些人不是敌人,你这是乱用兵权,大罪啊!”
“那怎么办?就任由他们乱来?还有枉法吗?”
“将军……他们在撞门了,快顶不住了!”又一小斯跑过来,满头大汗的禀报。睍莼璩伤
胡卿莫怒了,“真要逼得老子动手吗?杀光了他们才好吗?”
“将军,您可不能冲动啊,要是您真的杀了他们,那可是死罪,这可不同于上战场!轹”
“那就这样窝囊着?”胡卿莫气红了脸,拳头捏得咯咯响。
“将军,还是出去应付一下吧,说点软话,再给些银俩,尽量将事情压下!”一边的小斯说。
胡卿莫看了他一眼,“要不然,你去帮我应付,要是你这次表现得好,以后你就是这将军府的大管家,如何?酩”
小斯想了想,咬牙答应了,“行。”
上百人齐心协力,将大门撞开了一条缝,眼看着就要开了,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小斯赔着笑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将军有令,大家来了就是客,先降降火气,有什么都可以坐下谈嘛!”
凤仪一掌拍开他,“死开,要谈,也是胡混蛋跟我们谈,你没资格!”
小斯被推到一边,上百人涌进了将军府,凤仪轻车熟路,带着他们往后院走,一边走一边高喊,“胡混蛋,你是缩头乌龟吗?赶紧死出来!”
胡卿莫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借着月光看过去,只见一个清秀小子带着上百人走了过来,他脑袋一热,血气上涌,哇哇喊道,“哪来的小子?敢骂老子,找死吗?”
凤仪掐着腰,仰着脸,瞪着他,“老子骂的就是你,你这个混蛋,没脸没皮没节操,你还有脸出来啊,怎么不找个壳躲一辈子?”
众人都佩服凤仪的胆量与勇气,也佩服她骂人的功夫。
胡卿莫涨红了脸,“你……”
何老伯从人群中走出来,指着胡卿莫,大骂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婿!以为躲起来,就能混过去吗?小女死得不清不白,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夫一个说法,老夫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告到皇帝那里,治你一个死罪!”
胡卿莫见到他,顿时如霜打的茄子,红着脸说,“岳父大人,我真的没有害她,是她自己想不开,投河自尽了,与我无关啊!”
凤仪大声说,“怎么与你无关?明明是你色迷心窍,让何氏受了太多委屈,才造成了今天的悲剧,就算是她自己投河,也是你的错,你身为夫君,不懂体贴夫人,不尽到夫君的责任,冷落她,让她绝望,将她逼上了死路!”
胡卿莫握紧拳头,低下头。
何老伯愤然道,“小兄弟说得很对,是你将小女逼上了绝路,可怜小女受尽委屈,死的时候,是多么绝望伤心,而你,竟然还说与你无关,可想而知,你是多么冷血的一个人,当年,老夫也是鬼迷心窍,以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才将女儿嫁于你,没想到,却落得如此地步!”
胡卿莫百口莫辩,何况,这也是实情。
想到何氏一向温柔少言,这些年嫁过来,从未有过半句埋怨,而他,却一直将她当作一件装饰,冷落,漠视,从未关心过她的感受。
他突然心头一酸,跪了下来,“爹,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娟儿。”
何老伯指着他的鼻子,老泪纵横,“你现在再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娟儿也不会活过来,不要再喊我爹,我没你这样的女婿!”
凤仪在一边幸灾乐祸,“胡混蛋,你现在终于知道错了?那不如你立刻自刎,下去陪她吧!”
胡卿莫皱眉,老感觉这声音挺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借着朦胧的月光,他也看不清这小子的容貌,人又多,他心烦气燥。
何老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胡将军,你看这事怎么办?”
胡卿莫低头道,“全凭爹作主!”
凤仪起哄道,“杀了他,杀了他!”
何老爹看了凤仪一眼,说,“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但小女的死,确有一半是她自己的原因,再说,胡将军死了,也换不回女儿的命!胡将军又是国家栋梁,老夫有分寸!”
“靠,说来说去,你不打算要他赔命啊?”凤仪不高兴了。
何老爹又清了清嗓子,“贾公子,你息怒,他死了,小女也活不过来,这事还是用别的办法解决吧。”
凤仪鄙视道,“你的意思,是要钱啰。”
何老爹咳了起来,但没反对,胡卿莫立刻明白了,对一边的小斯道,“去库房搬五千两过来!”
小斯应了一声就跑了。
“爹,五千两是我的一片心意,虽然少了点,您别嫌弃,以后每年,还有千两百银送到府上!”
何老爹咳了几声,说,“既然将军已认错,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今日辛苦了,都回去歇息吧。”
凤仪气得都说不出话了。
胡卿莫将银子搬上车,又亲自送何老爹出去,两人亲如父子。
凤仪冲上前,怒道,“就这样算了?五千两银子就买了你女儿的一条命?”
何老爹拉凤仪到一边,塞给她一张银票,小声说,“算了,我们本来就斗不过他,他能如此给面子,已是不错,真计较起来,我们什么好处也拿不到!”
凤仪将银票撕成粉,甩在他脸上,“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何老爹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凤仪站在街心,气得乱踢石头。
牛琪默默的站在一边,等她发泄完了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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