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凤仪不耐烦了,“那就头牌吧!”
“这……”
凤仪把扇子一收,怒道,“怎么了?怕本公子没钱?”
“那倒不是,我们头牌已经被人包了。”
凤仪冷哼,“本少爷要的就是头牌,你赶紧把头牌送来,别给我找借口!”
老鸨看了眼吴杰操的下场,也知道这位大爷惹不起,但又实在没办法,只好实话实说,“爷,不是妈妈找借口,头牌姑娘要是被一般人包了,妈妈肯定二话不说就退掉,可是,今天是太子爷,妈妈我也惹不起……”
“太子?”凤仪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御临染?”
妈妈见他能一口喊出太子名讳,更不敢小看,连连点头,“是啊。”
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凤仪眼睛一眯,这Y还真能装,差点被他的外表蒙骗了,还以为他是什么好鸟,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在哪一间?”
老鸨心想,这位得罪不起,那位也得罪不起,不如就让两人去争吧,“就在楼上兰花房!”
凤仪径直上楼,汪傲凌静静的跟在后面。
二楼房间众多,每个房间上都写了一种花名,凤仪一排一排走过去,停在了兰花房前,然后,一脚踹kai房门,看到御临染正坐在屋里喝闷酒,已有几分醉意,身边坐了一位姿色上等的女子,手持酒瓶,为他斟酒。
凤仪的突然出现,很快引起了御临染的注意,他眯起眼睛,盯着凤仪看了很久,起身道,“好熟悉……你是?”
“别管我是谁,这位头牌姑娘我要了。”凤仪手一指,挑眉说道。
那头牌姑娘显然也被凤仪的风流外表所迷惑,竟然露出一丝喜悦,看她的眼神也深情款款。
御临染愣了愣,然后笑开了,“好说,送给你了。”
这下子该凤仪无语了,这人也太好说话了,“你不要了?”
御临染举起杯,仰头喝下,“没兴趣。”
头牌姑娘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已走到凤仪面前,对她行礼,“花影儿见过公子。”
凤仪侧过脸,对汪傲凌说,“怎么样?满意吗?”
汪傲凌脸爆红,“这……”
凤仪用力一推,将花影儿推到他面前,“好好侍候公子。”
花影儿一愣,发现心仪的美公子竟然又将她送人了,心儿一冷,伤心的都快哭了,眼睛红红的,幽怨的望向凤仪。
谁知,汪傲凌一口拒绝,“主人,我不要!”
花影儿从未受过这样的打击,哪一天,她不是被别人争来抢去,几乎每隔几天就有人为她大打出手,而今天,她竟然被三个男人推来让去,最后还被嫌弃了,这要是传出去,她这花魁还要活吗?
凤仪可没想过她的感受,只道是汪傲凌不喜欢,“怎么?不合你心意?那这样好了,你自己去挑。”
汪傲凌气结,“我不要,都不要。”
凤仪郁闷了,“都不喜欢啊?那你眼光也太高了,怪不得这么大了还没成亲,都成老大难了。”
汪傲凌红着脸,不吭声,但态度坚决。
凤仪只好作罢,“那好吧,你可别后悔。”说完,对花影儿说,“你还是回去侍候太子吧。”
花影儿欲哭无泪,认命的回到御临染身边。
凤仪还不死心,“小汪汪啊,你到底喜欢哪样的姑娘?给句话吧。”
汪傲凌叹了口气,摇头。
“不喜欢姑娘?难道你喜欢男人?”凤仪惊讶的反问,汪傲凌哀怨道,“主人,别玩我了。”
凤仪的一片好心被糟蹋了,“好吧,算我多事。”
“那位公子,可否进来一叙?”
凤仪诧异回头,“你叫我?”
御临染点头,拱手道,“不介意与在下喝一杯吧?”
凤仪挑眉,“好啊。”
汪傲凌很聪明的再次隐身了。
两人对坐,美酒佳肴,美人当前,好不惬意。
花影儿立在一边很是无语,两个大男人互敬美酒,她这个大美人完全被无视了。
不过她也没处说理,谁让她这等姿色在这两位大男人面前,也显得庸俗。
于是,她默默当陪衬。
“我与你一见如故啊。”御临染端起酒杯,酒眼朦胧,那份豪爽倒是值得嘉奖。
凤仪举杯碰了一下,笑道,“哦?怎么个一见如故?”
“说不上,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来,喝酒。”
凤仪只是轻添了一口,好辣,她不是爱喝酒的人,但她却有一个好酒量,以前出任务,也碰过酒,只要她不想醉,那就不会醉。
“我听闻太子是不近女色的,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凤仪语带讥讽。
御临染重重的放下酒杯,酒水洒了出来,凤仪还以为他要发酒疯,没想到他叹息道,“本太子只是想试一下,没想到还是做不到!”
他挥挥手,示意花影儿出去。
花影儿巴不得,扭着细腰走了。
“试什么?”
御临染失笑,“你说呢?”
凤仪再一想,到这妓院能试什么?当然是试枪!
“哦,原来是枪不好使,这个比较麻烦,不如让白御医看一下。”凤仪好心提醒。
御临染嘴角抽了抽,“本太子不是那个问题,是心病!”
“心病?”凤仪更不解了,“怎么说?”
御临染盯着手中的杯子,再一次叹息,“我恨啊!!”
凤仪撑着脸,把杯中的酒喝光,“恨谁啊?”
“恨我自己。”御临染站起身,“当初为什么要拒婚?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凤仪沉默了,似乎有点懂了,跟她貌似有点关系,“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御临染哈哈大笑,“原本就是我的!”
“可你亲手推开了。”
他狠狠瞪着她,“你……说得对。”
凤仪耸耸肩膀,“那就算了吧,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又何必伤神?”
“你说得简单,那是本太子第一次心动……”御临染仰天长叹,然后再次盯着凤仪,“我说你,为什么如此眼熟?你到底是谁?”
凤仪笑得意味深长,“我就是我。”
御临染不高兴了,“公子看不起本太子?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那为什么连名字都不告之,却又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
还以为他醉了,原来还蛮清醒。
“我姓贾,名恭子。”凤仪拱手道。
“在下御临染。贾公子是哪里人氏?”
“怎么?查户口?”
“不是,不便说就算了。”御临染笑笑,高兴的再次举杯,“来来,我们再干一杯。”
两人喝酒聊天,竟然十分投机,御临染不时哈哈大笑,对他的好感倍增。
突然,外面传来喧闹声,紧接着,房门被人踹开,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子轻松的提着吴杰操闯了进来,将他往地上一扔,大声质问,“你说,是谁给你下的药,逼你强bao了那只猪?”
凤仪和御临染还未搞清楚什么状况,但肯定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
房间外面围满了围观看热闹的人。
吴杰操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凤仪,对高大的男子说,“就是他,那一日他点了我的穴,给我喂了药,然后丢了一只猪……朱公子,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侮辱猪啊,真的是被逼无奈,身不由已,我是受害者啊!!”
朱熙彻哗的一下抽出长剑,指向凤仪,“是你干的好事?”
凤仪很冷静,从刚才吴杰操的表述中也大概听出些端倪,“你是来为他打抱不平的?”
说完,冷眼扫向吴杰操,她的气势太足,吴杰操立刻吓跪了,“不是的,我没那个胆,他是为猪打抱不平,跟我没关系。”
凤仪有点转不过弯来,“为猪?”
朱熙彻怒道,“怎么?你敢瞧不起猪?”
凤仪很无语。
还好御临染在一边,小声解释,“这位是四大家族之一的朱家子孙,朱家供奉的上仙就是猪神!”
凤仪瞬间明白了,打量着这位高大威猛的男子,只见他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真的是猪仙的子孙吗?形像严重不符啊!